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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草榴原创 饥饿游戏之另一种结局饥饿游戏之另一种结局
第一章 · 灰烬之后 城墙重新被粉刷过。 不是为了修复裂痕,而是为了覆盖痕迹。 她站在广场中央,脚下是被磨得发亮的石板。那些石板曾经吸过血,如今被洗得过分干净,像一张不允许留下任何表情的脸。风吹过来,带着焚烧过的纸张气味——宣传册、旧旗帜、失败的口号。 他们没有给她锁链。 锁链会让人记得她曾是威胁。 他们给她一件合身却陌生的外套,颜色中性,剪裁平庸。没有徽记,没有编号。她被要求站好,抬头,面对人群。不是为了审判,而是为了“更正”。 扩音器里的声音温和、耐心,像在教孩子认字。 “她曾被误导。” “她并非天生的敌人。” “她只是一个被情绪裹挟的普通人。” 普通人。 这个词像一块湿布,缓慢地按在她脸上。 她想笑,却忍住了。笑会被记录为“不稳定反应”。她学会了在需要的时候安静,在不需要的时候更安静。她知道镜头在哪里,知道什么时候该眨眼,什么时候不该。 他们让她重复一句话。 她没有立刻照做。 短暂的停顿引来人群的骚动。不是愤怒,而是失望。她意识到,自己此刻不再被憎恨——她被期待配合。被要求完成一场公共疗愈。 “我曾经错了。” 声音从她喉咙里出来,陌生得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我被谎言煽动,把混乱当成希望。” 她的手指在袖口里收紧。那里有一道旧疤,不明显,却顽固。她用疼痛提醒自己:这不是梦。 镜头拉近。 主持人微微点头,像在鼓励。 她继续说下去。不是因为相信,而是因为她在挑选词语——像在黑暗中埋下一粒又一粒不显眼的种子。语气要顺从,句式要平滑,情绪要“合理”。 但她没有道歉。 那一刻,台下有人察觉了不对。 不是因为她说了什么,而是因为她没说什么。 没有忏悔。 没有请求宽恕。 只是承认“错误”,却拒绝承担“羞愧”。 这很细微。 细微到只有真正被压低过的人才能听出来。 仪式结束后,她被带走,穿过一条条重新命名的街道。名字都很温柔,像母亲,像家园,像未来。她记不住它们,也不打算记住。 在临时住所里,她被告知新的作息、新的工作、新的“机会”。他们说这是重返社会的第一步。她点头,记下规则,问清时间,像一个愿意学习的学生。 夜里,她坐在床沿,没有开灯。 窗外的探照灯扫过来,又移走。节奏固定,毫不焦躁。她在心里默数,直到呼吸与光的来回同步。 他们以为她被磨平了。 其实只是被迫换了一种锋利。 她没有弓,没有箭。 但她还记得—— 记得风向如何改变声音, 记得什么时候沉默比呐喊更危险, 记得失败并不等于结束,只是意味着不能再被看见地战斗。 她躺下,闭上眼。 在黑暗中,她第一次允许自己微微弯起嘴角。 不是希望。 是耐心。 第二章 · 丝绸镣铐 清晨并没有带来阳光,只有房间角落那盏模拟日光的生物灯缓缓亮起。光线是完美的琥珀色,经过精心调校,旨在安抚情绪,但在凯特尼斯眼中,这光芒虚假得令人作呕。 这里是“新生活中心”的高级寓所。没有铁栏,没有霉味,甚至连监控摄像头都被巧妙地隐藏在巴洛克风格的浮雕花纹之中。 门锁发出轻柔的“咔哒”声,一位身着淡紫色制服的年长女性走了进来。她是这里的生活指导员,名叫玛格达。她的脸上总是挂着那种如同面具般僵硬的慈爱笑容,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黑丝绒托盘。 “早上好,亲爱的,”玛格达的声音甜腻,像是在哄骗一只刚入笼的金丝雀,“昨晚睡得好吗?今天是个大日子,也是你回馈社会的第一天。” 凯特尼斯从床上坐起,被单滑落,露出她只穿着单薄内衣的身体。她没有遮掩,只是冷漠地看着那个托盘。 “那是我的工作服吗?”她问。声音平静,毫无波澜。 “哦,别说得那么难听,这是‘礼服’。”玛格达走上前,带着某种审视货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凯特尼斯,手指冰凉地划过她的肩膀,“你要去的地方是‘和解宴会厅’。都城的显贵们都在那里庆祝和平,他们……非常期待见到你。” 托盘上的丝绒布被掀开。 那不是普通的侍者服。那是一件极具侮辱性的改良式旗袍,布料是昂贵的绯红色丝绸,红得像血。领口开得很低,勉强能遮住重点,而下摆的开叉几乎开到了腰际。与之配套的,是一双没有任何跟带的、极高的高跟鞋,以及一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金色脚链。 没有手铐,但这身装束本身就是镣铐。 “穿上它,”玛格达命令道,语气虽然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记住,不要穿内衣。这件衣服的剪裁不允许有任何多余的线条破坏美感。” 凯特尼斯站起身。 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种比死亡更深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以前在竞技场里为了生存不得不表演浪漫,但那时她手里有弓。而现在,她唯一的武器就是她的身体,而这身体正被包装成一道甜点。 她没有反抗。她顺从地脱下睡衣,在玛格达肆无忌惮的注视下,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她能感觉到对方目光中的那种粘稠的占有欲——那是战胜者对战利品的玩味。 丝绸滑过皮肤,凉得刺骨。衣服紧得令人窒息,仿佛第二层皮肤般勒出她每一寸曲线。高跟鞋迫使她不得不绷紧小腿肌肉,时刻维持着一种挺拔却脆弱的姿态。 “完美。”玛格达赞叹道,伸手帮她扣上那条金色的脚链。铃铛发出清脆的细响,每走一步都会响。 这声音在告诉所有人:宠物来了。 …… 宴会厅里流淌着舒缓的古典乐,空气中混合着红酒、雪茄和昂贵香水的味道。这里没有饥饿,没有血腥,只有令人窒息的奢华。 当凯特尼斯托着银盘走进大厅时,原本喧闹的空间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 数百双眼睛同时聚焦在她身上。那些目光里没有杀意,只有赤裸裸的贪婪、好奇和一种高高在上的戏谑。他们看着曾经的“燃烧的女孩”如今穿着这身旨在取悦男性的布料,像个卑微的侍女一样穿梭在人群中。 “那是她吗?” “天哪,那是凯特尼斯·伊夫狄恩。” “听说她现在很听话……” 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凯特尼斯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注视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她记得训练时的教导:微笑,但不要说话;顺从,但不要显得软弱。要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喂,这边。” 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凯特尼斯停下脚步,转身。 坐在在那张天鹅绒沙发上的,是普鲁塔克——那个曾经背叛又回归的设计师,此刻正端着酒杯,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而在他身边,坐着几个穿着华丽军服的治安官,其中一个胖得像头猪一样的男人正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胸口。 “给我们倒酒,Mockingjay(嘲笑鸟),”胖男人故意拖长了那个称呼,带着浓浓的讽刺,“让我们看看,你的手是不是和你的箭法一样稳。” 凯特尼斯走过去。每一步,脚踝上的铃铛都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脆响。 她走到桌边,微微弯腰。那极高的开叉随着她的动作滑开,暴露出整条大腿的肌肤。她能感觉到那个胖男人的视线像黏液一样粘在她的腿上。 “跪下,”胖男人突然说,“这桌子太低了,你站着倒酒不方便。这是规矩。” 周围的人安静下来,都在等待着好戏。等待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革命象征,是否真的已经被驯服。 凯特尼斯握着酒瓶的手指微微泛白。哪怕是在竞技场面对变种狼,她也没有此刻这般想要杀人。她的尊严在尖叫,每一根神经都在催促她把酒瓶砸在这个肥猪的头上,以此结束这一切。 但她想起了那句话:不是希望,是耐心。 如果她反抗,就会被带回那个充满电流和药物的房间,那就真的是结束了。如果她顺从,她就还是这大厅里的一个笑话,但至少,她还能看清敌人的脸。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凯特尼斯·伊夫狄恩,施惠国的精神图腾,缓缓地、优雅地屈起双膝。 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跪在那个男人的脚边,丝绸紧绷在她的臀部和腰肢上,勾勒出一种极度屈辱却又极度诱惑的线条。她举起酒瓶,稳稳地将猩红色的液体注入那只高脚杯中,没有洒出一滴。 “您的酒,先生。” 她的声音清冷,像碎裂的冰。 胖男人爆发出一阵大笑,伸出肥厚的手掌,极其轻浮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就像在拍一条听话的狗。 “好女孩,”他转头对周围的人炫耀道,“看来再烈的火,只要方法对,也能被调教成最温顺的水。” 凯特尼斯依然跪着,低垂着眼帘。但在那无人看见的阴影里,她的眼神比周围的任何一把餐刀都要锋利。她记住了这张脸,记住了这只手的触感,记住了此刻膝盖上的冰冷。 她把这些都存进了心里那本名为“复仇”的账簿上。 “还有谁需要添酒吗?”她轻声问道,依然跪在地上,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练习了千百次的、完美的、毫无灵魂的微笑。 第三章 · 标本的维护 宴会结束是在凌晨两点。 凯特尼斯并没有被立刻带回她的囚室。对于都城来说,珍贵的展示品在经过一晚的使用后,必须经过严格的“清洁”与“维护”,以确保她始终处于一种不切实际的完美状态,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把玩。 她被带到了地下二层的一个白色房间。 这里没有粉色的丝绒,只有刺眼的无影灯和冰冷的不锈钢。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类似福尔马林的防腐剂气味。这味道让她想起停尸房,或者某种高级实验室。 “站上去。” 玛格达指了指房间中央的一个圆形金属台。她的语气不再像早上那样带着伪善的慈爱,而是变得公事公办,充满了疲惫和冷漠。 凯特尼斯赤着脚走上金属台。脚踝上的金铃依然在响,但在这种死寂的医疗环境中,那清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像是一种荒诞的回声。 “脱掉。” 没有遮挡,没有帘子。房间的玻璃墙后,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技术人员正在调整仪器数据。他们甚至懒得抬头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台需要检修的机器。 凯特尼斯的手指有些僵硬。那件绯红色的丝绸旗袍因为汗水和长时间的紧绷,此刻有些粘腻地贴在身上。她缓缓拉开侧面的隐形拉链,丝绸滑落,堆积在脚边,像一滩干涸的血。 她赤裸地站在强光下。 强光灯毫不留情地照亮了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那些曾经因为拉弓而磨出的茧子已经被特制的药膏软化,那些在竞技场留下的伤疤被激光磨皮技术淡化成了浅粉色的痕迹——那是她过去的勋章,现在却被视为瑕疵,正在被一点点抹去。 “并没有明显的损伤,”玛格达戴着橡胶手套,走上前,冰凉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凯特尼斯的嘴唇,检查她的牙齿和口腔粘膜,“也没有被喂食违禁品的迹象。看来今晚的客人们还算绅士。” 凯特尼斯被迫仰着头,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管。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匹刚跑完赛马、正在接受马师检查的牲口。那种被窥视、被触碰的屈辱感,远比挨一顿鞭子更让她感到恶心。 “接下来是深度清洁。” 玛格达退后一步,按下了墙上的开关。 金属台周围的喷头突然喷射出高压的水雾。那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混合了特殊香精和清洁剂的温热液体。水流冲击着凯特尼斯的身体,冲刷掉宴会上的烟酒味,也仿佛在试图冲刷掉她身上仅存的一点“人”的气息。 她不能动,不能躲避。水流肆意地流过她的头发、胸口、大腿内侧。这种强制性的洗礼让她感到窒息,仿佛自己正在被剥皮。 紧接着是烘干。暖风呼啸而过,吹起她的长发。 “张开腿。” 广播里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毫无起伏,就像在指挥交通。 凯特尼斯浑身一颤。她的肌肉瞬间紧绷,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 “标本编号74-12,请配合指令。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 凯特尼斯闭上了眼睛,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她知道所谓的强制措施是什么——那意味着机械臂的介入,意味着更加不堪的姿势固定。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缓慢地、极其屈辱地分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无影灯和那些隐蔽的镜头之下。 一道红色的激光扫描线从上至下扫过她的身体,在那最隐私的地方停留了几秒,记录下所谓的“生理数据”。 “排卵期监测正常。荷尔蒙水平略高,建议注射镇静剂以维持情绪稳定。” 那个声音冷漠地宣判着。 随后,两名女性护工走进来,手里拿着各种瓶瓶罐罐。她们开始在凯特尼斯的身上涂抹各种保养精油。她们的手法专业而机械,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臀部和大腿,仿佛在给一块上好的神户牛肉按摩。 “这里的皮肤有点干燥了,”其中一个护工皱着眉说道,用力拍了拍凯特尼斯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几天得多做几次全身裹敷。上面交代了,下一场展示会是在水下展厅,皮肤必须像丝绸一样光滑。” “知道了。真是麻烦,以前是个野丫头,现在却要比公主还娇贵。”另一个护工抱怨着,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凯特尼斯的敏感部位涂抹着润滑油,“忍着点,这是为了防止粘连。” 凯特尼斯咬着牙,身体因为这种极具侵犯性的触碰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地忍住了。 这不叫强奸,这叫“护理”。 这不叫虐待,这叫“保养”。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他们剥夺了她作为受害者的资格,将这一切暴行包装成了对珍贵物品的呵护。她连恨都找不到具体的对象,因为每个人都只是在履行职责,在“照顾”她。 终于,漫长的折磨结束了。 凯特尼斯被裹上一件纯白的、没有任何款式的棉质长袍,重新带回了那个粉色的囚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甚至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 她没有立刻上床,而是像个幽灵一样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皮肤发光,散发着昂贵的玫瑰香气,美得惊心动魄,却也美得毫无生气。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那双曾经布满老茧、如今却被保养得细嫩无比的手。这双手曾经能射穿敌人的喉咙,现在却连握拳都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突然,她猛地抬起手,狠狠地给了镜子里的自己一个耳光。 “啪!”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脸颊迅速红肿起来,疼痛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真实。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颊红肿、眼神终于因为疼痛而聚焦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他们想把她变成一个完美的瓷娃娃。 那她就要在这个瓷娃娃的体内,养出一头嗜血的狼。 “我还在。”她对着镜子轻声说,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只要我还会痛,我就还在。” 第四章 · 猎手的舞步 接下来的日子,时间的概念开始变得模糊。没有日出日落,只有日程表上冷冰冰的项目切换。 早晨八点,凯特尼斯被带到了“形体矫正室”。 这是一个四面全是落地镜的巨大房间。地板上铺着昂贵的硬木,空气中弥漫着滑石粉和陈旧皮革的味道。这里的负责人是一个名叫薇薇安夫人的女人,据说她曾是凯匹特皇家芭蕾舞团的首席,现在却致力于一种更“实用”的艺术——将反叛者调教成尤物。 “太硬了。” 薇薇安夫人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极其嫌恶地戳了戳凯特尼斯的后腰。 “你的肌肉像石头一样。你在走路的时候,肩膀总是下意识地耸起,那是防御的姿态。在这里,没有人在追杀你,你不需要时刻准备拔箭。” 凯特尼斯咬着牙,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流下。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连体衣,材质像橡胶一样紧紧吸附在皮肤上,勒得她几乎无法深呼吸。更糟糕的是脚上那双特制的“芭蕾靴”——鞋跟极高,脚背几乎被强行压成了一条直线,迫使她只能用脚尖着地。 这不仅仅是鞋,这是刑具。它切断了她逃跑的所有可能,甚至连站立都需要极大的核心力量来维持平衡。 “再来一次。走直线。”薇薇安命令道。 凯特尼斯深吸一口气,试图迈步。但在脚尖着地的那一瞬间,剧痛像电流一样窜上小腿。她摇晃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寻找支撑点,身体习惯性地摆出了一个格斗的起手式——重心下沉,双臂微张。 “啪!” 藤条狠狠地抽在她的手背上。不重,但那种火辣辣的羞辱感瞬间点燃了她的怒火。 “我说了,不要像个野蛮人一样!”薇薇安的声音尖锐刺耳,“你是要把地板踩碎吗?你的脚步太重了!我们要的是轻盈,是像猫一样的优雅,而不是像一头在那该死的森林里乱窜的野猪!” “我不是野猪!”凯特尼斯猛地转过头,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她受够了这种被当作低等生物的轻蔑。 “哦?终于肯说话了?”薇薇安冷笑一声,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她围着凯特尼斯走了一圈,藤条轻轻划过凯特尼斯紧绷的大腿肌肉。 “我知道这具身体记得什么。它记得如何在泥泞中奔跑,记得如何爬树,记得如何杀戮。这些肌肉记忆是你引以为傲的资本,对吗?” 薇薇安停在她面前,猛地伸手扣住了凯特尼斯的下巴,逼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看你自己,凯特尼斯。看看这双腿。曾经它们是为了生存而奔跑,现在呢?现在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张开。” “去死吧。”凯特尼斯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猛地抬起膝盖想要撞击对方的腹部。这是一个致命的动作,完全出于本能。 然而,她忘记了自己穿着那双该死的鞋。 重心瞬间失衡。她不仅没有踢中目标,反而狼狈地向后摔去,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因为双手被连体衣的设计束缚在身后,她甚至无法保护自己,下巴磕在硬木地板上,尝到了血腥味。 “啧啧啧。” 薇薇安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她,眼神中充满了怜悯般的嘲弄。 “看,这就是试图反抗的下场。你不再是那个拥有致命武器的战士了,你现在只是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废物。” 她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 房间里的镜子突然变成了屏幕。画面上播放的不是别的,正是第74届饥饿游戏里,凯特尼斯在丛林中敏捷穿梭的画面。那时候的她,眼神锐利,动作迅猛,是真正的顶级掠食者。 画面一转,变成了现在的她——穿着荒谬的橡胶衣,戴着口球(虽然她现在没戴,但那种暗示无处不在),像个残废一样摔在地板上。 这种对比是毁灭性的。 “我们要毁掉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习惯’。”薇薇安蹲下身,用藤条挑起凯特尼斯那张沾血的脸,“我们要把你那一身刺,一根一根地拔掉,直到你学会如何用这具身体去讨好,而不是去战斗。” “把它擦干净。”薇薇安扔下一块白色的丝绸手帕,那是男士用的那种,通常用来擦拭皮鞋。 “爬过去,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用你的嘴叼着擦。” 凯特尼斯死死地盯着那块手帕,胸口剧烈起伏。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拒绝,要吐口水,要哪怕死也要保留最后的尊严。但她同时也听到了门外沉重的脚步声——那是负责“惩戒”的和平卫士。如果她现在拒绝,等着她的就不是擦地,而是更深层的、或许涉及皮塔或者普里姆的某种威胁。 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滑落。 在绝对的暴力和权力面前,个人的意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缓缓地低下头,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用牙齿咬住了那块洁白的手帕。 她在那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匍匐前行,膝盖在硬木上摩擦。她用嘴控制着手帕,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自己刚才留下的血迹。每一次摆头,每一次俯身,那紧身衣都会勒进她的肉里,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 镜子里的倒影反射出这一幕:曾经的嘲笑鸟,如今正跪在地上,为她的主人清理地板。 薇薇安满意地笑了,她走过去,穿着尖细的高跟鞋,故意踩在了凯特尼斯刚刚擦过的地板上,也轻轻地、侮辱性地踩住了凯特尼斯的手指。 “这就对了,”她说,脚尖用力碾压着那颤抖的指节,“这才是你现在该有的样子。记住这种痛觉,下一次你想抬腿踢人的时候,先想想现在的滋味。” 凯特尼斯没有发出声音。她在心里默默地数着秒数,忍受着手指骨节几乎被踩断的剧痛。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不是屈服。这是潜伏。我在等。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在等那个咽喉暴露出来的瞬间。 但当薇薇安终于移开脚,转身离开时,凯特尼斯看着自己红肿变形的手指,心中那一座坚固的堡垒,似乎又崩塌了一角。 第五章 · 塑料猎场 摄影棚里的灯光亮得像正午的太阳,却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令人眩晕的惨白。 凯特尼斯站在在那块巨大的绿幕前。这里将通过后期合成,变成一片充满“浪漫气息”的丛林——没有毒雾,没有变种狼,只有只会为了衬托她这件衣服而存在的假花假草。 “下巴抬高,宝贝。不,不是那种杀人的眼神。我要的是……臣服。” 说话的是克劳迪厄斯,那个总是穿着夸张亮片西装的皇家摄影师。他手里拿着快门线,像拿着一条鞭子。 凯特尼斯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并不是因为空气稀薄,而是因为她身上这套所谓的“新版嘲笑鸟战衣”。 如果说之前的丝绸是羞辱,那这套衣服就是彻头彻尾的亵渎。它是由黑色的乳胶制成的,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在这个高温的摄影棚里,汗水被闷在乳胶之下无法排出,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皮肤。 原本应该是护甲的地方,被挖空成了巨大的镂空,暴露出她胸部和腹部的大片肌肤;原本方便奔跑的战靴,变成了直到大腿根部的漆皮高跟长靴,鞋跟尖细如针。 最讽刺的是,他们给了她一把弓。 那不是她熟悉的紫杉木长弓,也不是比泰给她的高科技爆炸弓。那是一把用透明的水晶和黄金打造的道具弓。它沉重、滑腻、脆弱,根本拉不开,连弦都是金色的装饰链条。 手里握着这样一把废物,对于一个弓箭手来说,比空手还要难受。这是否定她过去的一切。 “好极了,现在把背弓起来,”克劳迪厄斯指挥道,“想象你在向都城献上你的忠诚。把臀部翘高一点,对,就像一只在那摇尾乞怜的母猫。” 凯特尼斯僵硬地调整着姿势。乳胶摩擦发出“吱嘎吱嘎”的暧昧声响,在这安静的摄影棚里被无限放大。 她试图不去想自己在做什么,试图把灵魂抽离出这具躯壳。但那个导演显然不满意她的“木讷”。 “停!停!太僵硬了!” 克劳迪厄斯烦躁地把相机扔给助手,大步走进拍摄区。 凯特尼斯本能地想后退,但高跟鞋限制了她的动作。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道瞬间包围了她,那只戴着满是宝石戒指的手,毫不客气地按在了她的腰窝上。 “这里,”他的手用力下压,强迫她的脊椎弯曲成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那是一个完全迎合男性视角的姿势,“要软。你现在不是在拉弓射箭,你是在展示这把弓。你是这把弓的‘架子’,懂吗?” 他的另一只手滑过她的大腿,调整着那双漆皮长靴的位置,指尖刻意在她的内侧停留了片刻。 “看看这线条……曾经这双腿跑得比谁都快,现在却只能在这里给我摆姿势。”他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是不是觉得很讽刺?曾经全施惠国都指望这双手射出希望之箭,现在大家只想看这双手被绑起来的样子。” 凯特尼斯的手指死死扣住那把水晶弓,金色的棱角刺痛了掌心。 如果是以前,这把弓早就砸碎在这个混蛋的鼻梁上了。 但现在,她只能忍受。她想起了波格斯临死前的眼神,想起了依然被关押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的安妮。 “笑一下,”克劳迪厄斯退后几步,重新拿起相机,“我知道你心里在想怎么杀了我,凯特尼斯。别藏着,把那种恨意露出来一点点。对,就是那种‘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的眼神。都城的观众最爱看这个。这种……带刺的玫瑰被剪断时的表情。” 闪光灯开始疯狂地闪烁。 “咔嚓、咔嚓、咔嚓。” 每一次快门声都像是一记耳光。 凯特尼斯被迫摆出一个又一个耻辱的姿势:跪在地上捧着那把废弓;将弓弦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是一种自缚;甚至被迫用舌尖去舔舐那冰冷的黄金弓身,仿佛在亲吻主人的靴子。 她的眼睛被强光晃得流泪,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闭眼。 “我们要把你印在每一块屏幕上,”克劳迪厄斯一边拍一边兴奋地喊叫,“标题我都想好了——《被驯服的野性》。这会比你赢得饥饿游戏时还要火爆!” 终于,在长达四个小时的拍摄后,克劳迪厄斯喊了停。 “好了,收工。把道具收好。” 工作人员走上前,甚至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从她手中夺走了那把水晶弓。 失去了支撑,凯特尼斯穿着那双恨天高,几乎站立不稳。 “哦,对了,”克劳迪厄斯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种恶毒的戏谑,“斯诺总统看过样片了。他觉得这套乳胶衣非常适合你。他下令,今晚你就穿着这个回囚室。这也是一种‘塑形’训练。” 凯特尼斯猛地抬头,眼瞳收缩。 这种乳胶衣如果不及时脱下,会让皮肤无法呼吸,长时间穿着会导致严重的过敏和溃烂,更别提排泄的问题——这衣服根本没有设计开口。 这意味着,她将在这个密不透风的黑色橡胶壳子里,度过漫长而屈辱的一夜。如果她失禁,那就只能…… “带她下去。” 两个维和卫兵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她。 凯特尼斯没有挣扎。在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比起肉体上的痛苦,这种将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物件”的过程,才是真正的地狱。 她被拖走时,回头看了一眼那把被放在天鹅绒盒子里的水晶弓。 那把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美得不可方物,却没有任何杀伤力。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第六章 · 只有肉体的夜晚 回到囚室时,凯特尼斯几乎是爬着进去的。 那件黑色的乳胶衣像是一层有毒的沥青,死死地粘在她的皮肤上。汗水被封锁在橡胶与肌肤之间,无法蒸发,汇聚成细小的河流,顺着脊椎、肋骨,滑向那最隐秘的深谷。那种湿热滑腻的触感,随着每一次呼吸,都在摩擦着她已经被药物调教得过分敏感的神经末梢。 “哈……哈……” 她蜷缩在大理石地板上,试图通过这种冰冷的接触来缓解体内的燥热。 那不仅仅是热。那是早前被注射的那些“营养剂”开始发挥作用了。这是一种极其下流的生理反应——她的身体在发烫,乳尖在乳胶的挤压下硬得发痛,而双腿之间那块被挖空的区域,正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淌,弄湿了那一小块昂贵的黑色漆皮。 门锁再次响动。 不是送饭的机器人,也不是那个虚伪的玛格达。 进来的是那个之前在宴会上羞辱过她的胖治安官,只不过这一次,他换了一身便服,但这丝毫掩盖不了他身上那种令人作呕的猪油味和权力的恶臭。他手里拿着一张金色的磁卡,显然,他拥有这里的“夜间通行权”。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样子,”男人反锁了门,目光贪婪地在那具被黑色乳胶包裹的完美躯体上游走,“斯诺总统说得对,这身衣服就像是为了这一刻而生的。” 凯特尼斯想要向后退,但高跟长靴让她连站起来都成了奢望。她只能像只被逼到角落的母兽,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 “滚出去……” “嘘,”男人竖起一根粗短的手指,“别这么凶。我是来帮你的。那衣服没有拉链,要是你想上厕所怎么办?或者……如果你那里痒得受不了了,谁来帮你?” 他一步步逼近,沉重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凯特尼斯猛地抓起手边的一个金属水杯砸了过去。但这软弱无力的反击被男人轻易地挡开。他猛地扑上来,像一座肉山一样压住了她。 “呃!” 凯特尼斯感到肺里的空气被挤压殆尽。男人的体重压得她动弹不得,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在那光滑的乳胶表面游走,每一次抚摸都带着令人恶心的占有欲。 “真滑……”男人喘着粗气,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去,直接探入了那特意挖空的胯下,“看看这里……都已经湿透了。你在期待我吗,Mockingjay?” “放开……唔!” 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插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那未经润滑的入侵带着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令人绝望的充实感。她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竟然可耻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内壁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有生命一般,贪婪地吸吮着。 “不……不……”凯特尼斯绝望地摇着头,眼泪夺眶而出。理智在尖叫着拒绝,但身体却在迎合。 “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咬得这么紧?”男人发出一声淫笑,另一只手极其熟练地找到了那颗充血挺立的花核,恶狠狠地揉搓起来。 “啊——!” 一声尖叫被她死死咬在嘴唇里,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炸开,那种被强制开发的敏感度让她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修长的双腿在那双漆皮长靴的束缚下剧烈痉挛,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男人并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他看着身下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英雄,此刻却像个荡妇一样在自己手中颤抖、喷水,这种征服感比任何勋章都要强烈。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男人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那丑陋而肿胀的欲望弹了出来,散发着腥臊的气味,“不是拿弓箭,而是拿这个。” 他一把抓起凯特尼斯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将那根东西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 凯特尼斯感到一阵窒息,那种腥味充斥了她的口腔,直冲脑门。她想要呕吐,但喉咙被塞满,只能被迫吞咽。 与此同时,男人的手指依然在她身下疯狂地抽送,搅拌着那一汪越来越多的蜜液。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淫靡至极。 “吃下去……这就是你的晚餐……”男人低吼着,按着她的后脑勺开始前后挺动腰部。 凯特尼斯的眼角滑下一行清泪。她看着天花板上那虚假的柔光,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碎裂。 她曾经以为死是最可怕的。 现在她知道了,被当作一块肉,一块用来发泄欲望的肉,在清醒中看着自己沉沦,才是真正的地狱。 “准备好,我要进去了。” 男人猛地拔出了手指,将湿漉漉的手指在她的乳胶衣上擦了擦,然后将凯特尼斯翻了个身,按着她的腰,让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 那黑色的乳胶包裹着浑圆的臀瓣,中间那抹鲜红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刚才的蹂躏而微微红肿,还在不断地一张一合,吐着透明的液体。 “既然是嘲笑鸟,那就叫得好听点。” 随着一声低吼,男人没有任何前戏,挺腰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啊啊——!!!” 那种撕裂般的被填满感让凯特尼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手指死死抓着地面,指甲几乎要崩断。但在那剧痛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药物催化下的一波又一波令人发指的快感浪潮。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个曾经的革命英雄,此刻无法自控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这不再是战斗。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只不过流的不是血,而是尊严。 第七章 · 满溢的容器 那个男人离开了。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就像是随手扔掉了一个用过的包装袋。随着沉重的金属门再次合拢,房间里只剩下那令人窒息的寂静,以及空气中弥漫不散的、浓烈的麝香与腥臊味。 凯特尼斯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 并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的身体仿佛已经断裂。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痉挛而在此刻疯狂地抽搐,每一次抽动都牵扯着那红肿不堪的私密处,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咳……咳咳……” 她试图撑起身体,但手臂发软,整个人又重重地摔回了那滩狼藉之中。 那件黑色的乳胶衣此刻成了最恶毒的刑具。刚才激烈的摩擦让乳胶内部温度极高,现在随着动作停止,那一层汗水和体液开始变冷,黏腻地贴在她的皮肤上。而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身后那无法闭合的空虚感,以及随后涌出的、并不属于她的滚烫液体。 那是那个男人的东西。 它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滴落在黑色的漆皮长靴上,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脏……好脏……” 凯特尼斯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擦拭,但越擦越脏。那种粘稠的触感像是一种烙印,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被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被彻底地使用、灌满,然后像垃圾一样被丢在这里。 她曾经以为自己在竞技场里见过最恶心的东西。尸体、腐肉、变种狼的口水。 但那些都比不上现在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从身体内部腐烂出来的。 “嗡——” 墙角的清洁喷头突然启动了。显然,监控系统检测到了地面的“污渍”。 但这并不是为了帮她清洗,而是为了维护囚室的整洁。几股冷水毫不留情地喷射过来,冲刷着地面,也冲刷着赤身裸体的她。 冰冷的水流激得她浑身一颤,乳胶衣在冷水的冲刷下变得更加紧缩,勒得她几乎要吐出来。她蜷缩成一团,任由水流冲走那些白浊的液体,看着它们汇入地漏,消失在黑暗中。 就在这时,广播里传来了那个机械的女声: “标本74-12,这一阶段的‘压力测试’已完成。数据记录良好。为了保持生殖系统的健康,你需要进行排空与清洁。请自行使用浴室内的器具。” 墙壁缓缓翻转,露出了那个之前她见过的、充满医疗器械气息的浴室。 凯特尼斯撑着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那双恨天高长靴让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她的双腿之间还在滴落着混合了液体的水珠,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她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曾经眼神坚毅的女孩不见了。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地粘在脸颊上,嘴角带着淤青,眼神涣散而迷离。那件被挖空的乳胶衣依然淫荡地暴露出她最私密的部位,那里的红肿和狼藉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她看起来就像个刚从红灯区最廉价的床上下来的妓女。 “啊……” 她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猛地打开水龙头,试图用热水洗掉这一切。她疯狂地搓洗着自己的皮肤,直到那细嫩的肉被搓得通红、破皮。 但这还不够。 她必须按照指令,清理那个男人留在她里面的东西。 她颤抖着拿起旁边架子上的一根透明的玻璃导管——那是专门为了这种“清洁”准备的。她咬着嘴唇,忍着那种羞耻和异物感,缓缓地将导管推入自己依然敏感肿胀的体内。 温水灌入,那种腹胀的酸楚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我是……凯特尼斯……”她对着镜子,一边进行着这种极度羞耻的自我清理,一边喃喃自语,试图拼凑自己破碎的灵魂,“我不是……不是……” 但镜子里的女人却仿佛在嘲笑她。 随着液体的排出,那种被填满的空虚感再次袭来。她悲哀地发现,她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折磨中产生了一种变态的适应性。那种刚才被粗暴贯穿的余韵,竟然还在神经末梢跳动,甚至在渴望着下一次的填满。 这种生理上的背叛,比任何酷刑都要让她绝望。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弹开了一个小口,一个金属托盘滑了进来。 上面放着一支注射器和一张字条。 字条上只有一行字,是用那种花体字打印的,优雅而残忍: “为了明天的展示,你需要睡个好觉。这是安眠药,也是催情剂的拮抗剂。做个好梦,我的嘲笑鸟。——斯诺” 凯特尼斯看着那支针管。 那是她今晚唯一的救赎。哪怕只能换来几个小时的无梦睡眠,哪怕明天醒来依然是地狱。 她拿起注射器,没有犹豫,熟练地扎进了自己那布满针孔的手臂静脉。 药液推进去的一瞬间,冰凉的感觉顺着血管蔓延。视线开始模糊,身体的疼痛逐渐远去。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脑海中最后浮现的,竟然不是皮塔或者盖尔的脸,而是那个男人刚才在她身上驰骋时,那双充满了征服欲的眼睛。 在那一刻,她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怕的不是痛,也不是死。 她怕的是,终有一天,她会习惯这种眼神。 她怕的是,这只嘲笑鸟,最终真的会爱上这個笼子。 第八章 · 镀金的鸟笼 清晨的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洒进“修整室”,明亮得有些刺眼。 凯特尼斯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按摩椅上。昨晚那让她备受折磨的黑色乳胶衣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正围着她忙碌的造型师。 那个可怕的夜晚像是一场梦,但大腿根部那种撕裂般的酸痛和身体深处那无法忽视的异物感(为了防止失禁和保持“扩张”状态,她在睡眠中被塞入了特制的硅胶塞),都在残酷地提醒她:那不是梦,那是常态。 “醒了?正好赶上最后一步。” 今天是辛纳以前的助手,波西娅负责她的造型。但这不再是为了鼓舞人心的“燃烧的女孩”,而是为了打造一只供人赏玩的金丝雀。 “今天的展示主题是‘归巢’,”波西娅手里拿着一件几乎完全由金色羽毛和细钻石链条组成的“裙子”,眼神里带着一种麻木的专业,“斯诺总统希望看到一种……脆弱的美。一种终于找到了主人的安宁感。” 凯特尼斯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她们摆布。 那件“衣服”根本称不上是衣服。金色的羽毛仅仅贴在她的乳尖和私处,其余部分则是交错的钻石链条,勒进她苍白的肌肤里,将她的身体分割成无数块诱人的碎肉。 最过分的是那个头饰。那是一个真正的、微缩版的黄金鸟笼,笼罩在她的头上,面纱垂下,让她眼中的世界都蒙上了一层金色的牢狱感。 “完美。”波西娅退后一步,在她身上喷洒了一种带有催情成分的浓郁香水,“记住,今天在花园里,你不能说话,只能微笑。如果有人喂你东西,你要张嘴吃下去。就像一只真正的鸟。” …… 皇家御花园,正午。 这里是凯匹特最奢华的社交场所。鲜花盛开,喷泉涌动,衣着华丽的贵族们端着香槟穿梭其中。而在花园的中心,摆放着几个巨大的、装饰精美的笼子。 凯特尼斯就被关在其中最大的一个笼子里。 这笼子没有锁,因为她脖子上的项圈连接着笼底的磁力装置,只要她试图踏出那个圆圈一步,强烈的电流就会瞬间让她瘫痪。 她跪坐在笼子里铺着的软垫上,双手被金色的丝带反绑在身后,姿势被迫维持着一种挺胸抬头的展示状态。阳光毫无遮挡地照在她几乎全裸的身体上,钻石链条折射出的光芒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发光的圣物,也像是一个昂贵的玩物。 “哦,快看!那就是她!” 一群打扮得像孔雀一样的贵族名媛围了过来,隔着笼子的栏杆,像看动物园里的稀有野兽一样对她指指点点。 “真不敢相信,以前那个凶巴巴的丫头竟然能变得这么漂亮。” “听说她在床上也很带劲,我有几个朋友试过了……” “哎呀,别说那么大声,这可是总统的收藏品。” 那些污言秽语毫无顾忌地钻进她的耳朵。凯特尼斯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微笑,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的肉里。 “嘿,小鸟,饿了吗?” 一个年轻的贵族男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颗剥了皮的葡萄。他并没有把葡萄递给她,而是将手伸进笼子,极其轻浮地用葡萄在凯特尼斯的嘴唇上摩擦,弄得她满嘴都是甜腻的汁水。 “张嘴。”男人命令道。 凯特尼斯看着那张充满戏谑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咬断这根手指,想把这葡萄吐在他脸上。但项圈上的警告灯已经开始闪烁红光——那是电击的前兆。 她颤抖着,缓慢地张开了嘴。 男人把葡萄塞了进去,手指还顺势在她湿润的口腔里搅动了一下,按压着她的舌根,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窒息感。 “真乖。”男人大笑着抽回手,顺手在她裸露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味道不错。” 周围爆发出了一阵掌声和笑声。凯特尼斯含着那颗葡萄,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因为哭泣会弄花妆容,那是会被惩罚的。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安静了一下,然后自动分开了一条路。 “那是……” 凯特尼斯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 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展台上,一个男人正安静地坐在画架前作画。他穿着一身纯白色的亚麻衬衫,看起来干净、温和,仿佛还是那个来自12区的面包师男孩。 皮塔。 凯特尼斯几乎要叫出声来。那是她在这地狱里唯一的牵挂,是她坚持活下去的理由。 “皮塔……”她吐掉了口中的葡萄,不顾一切地贴在笼子的栏杆上,声音颤抖,“皮塔,是你吗?你看得见我吗?” 那边的皮塔听到了声音,缓缓转过头来。 他的眼神清澈,甚至带着那种标志性的温暖微笑。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几乎赤身裸体、被关在笼子里像个妓女一样的凯特尼斯身上时,那双眼睛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没有痛苦,没有愤怒,甚至没有认出她是爱人的那种激动。 有的只是一种仿佛在欣赏一朵花、一只鸟的,纯粹的、空洞的欣赏。 “真是美丽的构图,”皮塔轻声说道,声音传过安静的花园,清晰地钻进凯特尼斯的耳朵,“那种绝望的金色,和她皮肤的苍白……这就是凯匹特的艺术吗?” 他拿起了画笔,开始在画布上描绘。描绘她被囚禁的样子,描绘她被羞辱的姿态。 凯特尼斯愣住了。 她看着那个熟悉的男孩,看着他脖子上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项圈,看着他那双曾经只为她而画的手,此刻正在将她的屈辱变成供人娱乐的画作。 “不……皮塔,是我啊!我是凯特尼斯!”她绝望地喊道,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旁边的玛格达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遥控器,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别白费力气了,亲爱的。他的记忆已经被‘重组’了。在他现在的世界里,你不是什么革命英雄,也不是他的恋人。” 玛格达按下了按钮。一阵酥麻的电流流过凯特尼斯的全身,迫使她因为无力而重新跪倒在地。 “在他眼里,你只是这花园里的一只漂亮的、会叫唤的母鸟。而他,是负责记录这份美丽的宫廷画师。你们都很幸福,不是吗?” 凯特尼斯瘫软在笼底,看着皮塔专注作画的侧脸,看着他时不时抬头对她露出的那个曾经让她心动的、如今却让她如坠冰窟的微笑。 那一刻,比强奸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名为“希望”的东西,在阳光明媚的御花园里,在那双温柔的眼睛注视下,彻底粉碎了。 她张开嘴,想要尖叫,想要咆哮,但喉咙里发出的,只有一声类似悲鸣的、破碎的呜咽。 真的很像一只鸟。 一只濒死的鸟。 第九章 · 覆盖的画布 御花园的展示结束后,凯特尼斯被直接送往了西翼的塔楼。 那里不是囚室,而是皇家画室。 相比于地下室的阴冷和审讯室的肃杀,这里充满了松节油、亚麻仁油和干燥花瓣的香气。夕阳透过巨大的穹顶玻璃洒下来,将整个空间染成了一种虚幻的金红色。 凯特尼斯被放在房间中央的一个圆形丝绒展台上。 那件让她受尽屈辱的金色羽毛装已经被取下,现在的她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体在夕阳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的手腕被两条长长的、从天花板垂下的红色丝绸松松地吊着,迫使她维持着一个双臂向上的、毫无防备的姿势。 门开了。 皮塔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灰色罩衫,手里端着调色盘和几支画笔。他的眼神依然清澈、专注,却没有任何温度。当他看向凯特尼斯时,就像木匠在审视一块上好的木料,或者屠夫在打量一块纹理漂亮的肉。 “保持不动,”皮塔轻声说道,声音温和得如同那一年的面包房,“光线正好。” 凯特尼斯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这种熟悉的温柔此刻却像是最锋利的刀片,凌迟着她的神经。 “皮塔……求你……”她哽咽着,身体微微颤抖,“看着我。我是凯特尼斯。我们在竞技场……那个山洞……你记得吗?” 皮塔皱了皱眉,似乎对这只“鸟”发出的噪音感到困扰。 他走上前,伸出一只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了她的侧腰。 那一瞬间,凯特尼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她渴望这个触碰,渴望他能突然惊醒,紧紧抱住她。 但皮塔只是用拇指用力按了按她的肋骨,像是在确认骨骼的结构。 “太紧张了,”他自言自语道,语气里只有对作品的挑剔,“肌肉线条太硬,会破坏画面的流动感。” 他放下调色盘,拿起一罐类似底油的粘稠液体。 “既然你安静不下来,那就让我来帮你。” 他挖出一大块冰凉的油脂,直接涂抹在了凯特尼斯的胸口。 “啊……” 凯特尼斯发出一声低喘。那油脂冷得刺骨,但皮塔的手掌却是热的。他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推拿,动作专业而无情。他的手掌包裹住她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塑形,不是为了情欲,而是为了让它们呈现出某种符合“古典美学”的形状。 “不要……皮塔……别这样对我……” 凯特尼斯绝望地摇着头,但身体却在旧情人的抚摸下可耻地起了反应。乳尖在他的指缝间硬挺起来,泛着充血的深红。 “嘘。”皮塔将沾满油脂的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堵住了她的求饶,“别破坏气氛。这一层‘底漆’很重要。” 他的手继续向下游走,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片稀疏的丛林。 凯特尼斯猛地夹紧双腿,这是最后的防线。 “张开。”皮塔的声音依然温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要画的是‘绽放’,不是‘枯萎’。” 他并没有使用暴力,只是轻轻拍了拍大腿内侧那块最敏感的软肉。那种带着某种暗示的拍打,让凯特尼斯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她缓缓地、屈辱地分开了双腿。 皮塔蹲下身,视线与她的私密处平齐。他观察得那么仔细,甚至伸出手,拨开了那闭合的花瓣,观察着里面的色泽和纹理。 “这里的颜色很漂亮,”他赞叹道,就像在夸奖一种颜料的色号,“深粉色,带着一点点受虐后的充血感。很适合做画面的焦点。” 说完,他拿起了一支极细的狼毫画笔,蘸满了冰凉的金色颜料。 当那湿润、柔软的笔尖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凯特尼斯猛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 “呃啊——!” 画笔在颤抖的花核上描绘,细细的绒毛扫过充血的粘膜,带来一种钻心的痒和酥麻。皮塔画得很慢,很细致,他专注于在那娇嫩的肉瓣上勾勒金边,完全无视了凯特尼斯因为快感和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忍住,”他淡淡地说,“这一笔如果画歪了,就得洗掉重来。那种清洗液可是很痛的。” 凯特尼斯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她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发誓要保护她的男人,此刻正拿着画笔,在她的阴唇上作画。他把她当成了一块画布,一块没有灵魂、没有痛觉的死物。 随着笔触的深入,一种更为隐秘的渴望被唤醒。画笔的笔杆偶尔会探入那湿滑的甬道,带出更多的液体,与金色的颜料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流下,形成一种淫靡的色彩。 “你看,”皮塔站起身,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现在你看起来顺眼多了。那些粗糙的、野蛮的痕迹都不见了。只剩下都城赋予你的金色。” 凯特尼斯低头看去。 她的下身已经被涂满了金色的图案,像是一朵盛开的、金属质感的花。那不仅仅是颜料,那是对她尊严的彻底封印。 “接下来是脸。” 皮塔重新走近,这一次,他的眼神里终于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那是创作即将完成时的狂热。 他捧起凯特尼斯的脸,那是他曾经无数次亲吻过的脸庞。 “你的眼神还是太锐利了,”他遗憾地叹了口气,“那种名为‘反抗’的东西,真的很碍眼。” 他拿起一只宽大的刷子,蘸满了厚重的白色颜料。 “既然你不想闭眼,那我就帮你把这扇窗户关上。” 还没等凯特尼斯反应过来,那充满了化学气味的冰冷颜料就直接糊在了她的眼睛上。 “唔!” 视线瞬间陷入了一片惨白。颜料糊住了睫毛,渗进了眼缝,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别动,别擦,”皮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像是一种催眠,“就这样盲目地存在着吧。你不需要看见世界,你只需要被世界看见。” 凯特尼斯感到皮塔的嘴唇轻轻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那是一个吻。 一个没有爱意,只有对“作品”完成时的嘉奖的吻。 “再见了,Mockingjay。” 随着这句话,凯特尼斯听到了收拾画具的声音,然后是关门声。 她被独自留在了那个充满了松节油味道的房间里,双手被吊着,下身涂满淫靡的金色,双眼被白色的颜料封死。 在一片漆黑中,她终于明白,那个爱她的皮塔·麦拉克,真的已经死在了都城的某次电击手术里。 现在活着的,只是斯诺的一支画笔。 而她,连成为人的资格都被剥夺,彻底沦为了一件被涂抹、被覆盖、被随意摆弄的静物。 眼泪混合着白色的颜料流下来,在她的脸颊上划出两道灰败的痕迹,像是一个小丑最后的妆容。 [地点:凯匹特大厦·皇家珍奇展厅] [时间:起义失败后第17天,黄昏] 当凯特尼斯再次感觉到脚踏实地时,她已经失去了对空间的最后感知。 双眼被那层厚重的白色颜料封死,干涸后的颜料像是一层僵硬的石膏,拉扯着她的睫毛和眼皮,每一次徒劳的眨眼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听到了丝绸摩擦的声音,听到了远处觥筹交错的清脆声,还有那种——那种成百上千人压抑的、兴奋的呼吸声。 她被固定在了一个缓缓旋转的圆形底座上。 “各位,请看。”斯诺总统那标志性的、带着浓重血腥味的玫瑰气息近在咫尺,“这是皮塔·麦拉克送给我的礼物。他称之为《凋零的嘲笑鸟》。” 凯特尼斯感觉到一只枯瘦、冰冷的手,顺着她被吊起的手臂缓慢下滑,最后停留在她裸露的、涂满金粉的乳峰上。那只手并没有情欲,只有一种对权力的玩弄,像是在检查一颗成熟过头的果实。 “唔……滚开……”她嘶哑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尽管舌尖还残留着皮塔画笔上的苦味。 “它还会说话,真是惊喜。”斯诺轻笑一声。 底座开始旋转。凯特尼斯感到无数道视线像针一样扎在她的皮肤上。因为看不见,她的听觉和触觉被放大了千百倍。她能听到那些名媛们发出的娇笑,能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甚至能听到某处传来的、液体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那是她体内的清洁液和刚才皮塔留下的颜料混合在一起,因为底座的旋转而顺着大腿根部甩落的声音。 “这金色的纹路画得真精妙,”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尤其是这一处……他是怎么在这么敏感的地方画出这么细的线条的?” 紧接着,一根修长、尖锐的指甲划过了凯特尼斯大腿内侧的金色花纹。 “啊……哈!”凯特尼斯猛地缩了一下,身体在那细长的红色丝绸束缚下剧烈扭动。她看不见,所以当那指甲猛地掐进她最柔嫩的红肿处时,那种疼痛伴随着电流般的生理快感让她几乎尖叫出声,“别……别碰那里!” “她反抗的样子真迷人,”那个女人咯咯笑着,“就像一只被拔掉羽毛还在扑腾的野鸡。”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随后,更多的手伸了过来。 在黑暗中,凯特尼斯感觉到自己彻底沦为了一块公共的肉。那些涂抹了昂贵香水的、戴着宝石戒指的、或者是粗糙肥厚的、带着烟味的……无数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有人揉捏着她被药剂催化得异常饱满的胸脯,有人用力掰开她的臀瓣研究皮塔的画作,甚至有人恶作剧般地将冰凉的香槟倒在她的小腹上,看着液体汇聚到那朵金色的“花”中心。 “那是我的……那是我的身体……”她在内心疯狂地呐喊,意志在这一刻爆发出了最后的火花。 当一只湿漉漉的手试图探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后穴时,凯特尼斯突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她猛地向前一撞,即便看不见,她也凭借着猎人的本能,准确地咬住了面前那个男人的肩膀。 “嘶——!该死的畜生!”男人惨叫一声。 凯特尼斯死死咬住不松口,鲜血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腥甜的味道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快意。这是她的反抗,是她作为凯特尼斯·伊夫狄恩最后的一箭! “啪!” 一记沉重的耳光狠狠甩在她的脸上。 凯特尼斯被打得偏过头去,口中的肉被硬生生扯掉,白色的眼部颜料因为脸部的扭曲而裂开了一道缝,露出一丝血色的、模糊的光影。 “看来我们的宠物还没学会礼貌。”斯诺的声音变得阴冷。 他按下了手中的遥控。 “嗡——!!!” 那一瞬间,凯特尼斯感到整个世界都炸裂了。不仅是项圈,连她体内的那个硅胶塞也开始高频震动。那是专门为了这种场合设计的惩罚,它直接在大脑皮层制造出一场名为“高潮”的酷刑。 “呃……啊啊啊啊——!!!” 凯特尼斯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淫靡的长鸣,她的身体像是在岸上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弹动,双腿无力地张开,脚趾蜷缩。大量的液体混合着金粉,像喷泉一样从她体内激射而出,溅在那些昂贵的礼服和地板上。 她的意志在那长达一分钟的强制性快感中被彻底碾碎。 当震动停止时,她像一滩烂泥一样挂在丝绸吊带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神在那裂开的颜料缝隙中显得涣散而无神。 “继续欣赏吧,各位。”斯诺优雅地擦了擦手上的金粉,“这才是艺术最真实的状态——彻底的崩溃。” 那个被咬伤的男人走上前,眼中燃烧着报复的淫光,猛地抓起凯特尼斯的头发,强迫她那张涂满白色和金色残迹的脸对着自己,然后狠狠地,将自己肿胀的欲望捅进了她那还在痉挛的嘴里。 第十章 · 破碎的赔偿品 宴会厅的喧嚣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呼吸声和皮靴在大理石走廊上急促的踏步声。 凯特尼斯是被拖着走的。 那两条用来悬挂她的红色丝绸现在成了牵狗绳,勒进她手腕的皮肉里。那个被她咬伤肩膀的男人——克拉苏议员,正粗暴地拽着她前行。 “该死的……该死的贱人!” 克拉苏一边走一边咒骂,时不时用力猛拽一下丝绸,让踉跄的凯特尼斯失去平衡,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倒在地,膝盖在那坚硬的地面上磕得青紫,还没等她喘口气,又被强行拖拽起来继续前行。 视线依然是一片惨白。那层封住眼睛的白色颜料虽然裂开了缝隙,但混杂着刚才被强暴口腔时溢出的眼泪和唾液,变得更加模糊不清。她只能看到晃动的人影和刺眼的光斑,这让她感到一种深渊般的恐惧。 “砰!” 一扇门被踹开,随后她被猛地甩了进去。 并没有落在柔软的床上,而是重重地摔在了一张冰冷坚硬的硬木桌上。桌上的水晶酒杯和瓷器被她的身体扫落,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啊……” 凯特尼斯痛苦地蜷缩起身体,背后的脊椎骨像是断了一样疼。 “咬我?嗯?你这只还没驯化好的野兽居然敢咬我?” 克拉苏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令人胆寒的暴怒。凯特尼斯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那是她刚才留下的杰作,现在却成了她噩梦的来源。 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桌面上。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克拉苏撕扯着她身上残留的金粉和污秽,“全身涂满了那种淫荡的金色,就像个专门用来操的奖杯。既然斯诺把你作为‘赔偿’送给了我,那我就要好好检查一下这件货物的内部构造。”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 克拉苏抓起桌上一瓶没喝完的烈酒,直接淋在了凯特尼斯的臀部和两腿之间。 “嘶——!!!” 酒精接触到刚才被众人玩弄得红肿破皮的私密处,那种剧烈的刺痛让凯特尼斯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像是案板上被撒了盐的活鱼。 “痛吗?这就对了!” 克拉苏扔掉酒瓶,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扯下自己的领带,粗暴地反绑住凯特尼斯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强行折叠压向胸口——这是最无助、最开放的姿势,名为“烤鸡式”。 在那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压了下来。 “刚才你的嘴不是很厉害吗?现在让我们看看你的下面是不是也这么会咬人!” “噗滋。” 那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肉体撕裂声。 处于极度愤怒和报复心理的克拉苏,几乎是用撞击的方式,狠狠地贯穿了她。 “呃啊啊啊——!!!” 凯特尼斯的惨叫声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但很快就被撞击声打碎。 这不是做爱,甚至不是强奸,这是一场以性为形式的殴打。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她最脆弱的宫口。克拉苏死死掐着她的腰,指甲掐进肉里,仿佛要把她掐断。他不仅在发泄欲望,更是在发泄那种被猎物反咬一口的羞怒。 “叫啊!刚才在台上不是挺能叫的吗?” “啪!啪!” 伴随着撞击,清脆的耳光一下接一下地扇在她涂满白色颜料的脸上。那层原本像面具一样的颜料彻底碎裂、脱落,露出下面那张充血肿胀、满是泪痕的脸庞。 凯特尼斯的意识开始涣散。 痛觉似乎已经超过了阈值,变成了一种麻木的钝感。她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小船,唯一的连接点就是那个正在疯狂摧残她的男人。 她体内的那些金色颜料、之前留下的精液、以及现在混入的酒精和血丝,随着那狂暴的抽插被搅拌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泡沫,顺着桌角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 “我是……嘲笑鸟……” 她在心里默念着,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但身体却背叛了她。 在极度的暴力和疼痛中,那个被药物改造过的大脑再次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发生了短路。一种扭曲的、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快感,像毒蛇一样钻了出来。 她在惨叫中,竟然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娇哼。 克拉苏停顿了一下,随后爆发出一阵更加疯狂的大笑。 “听听!听听这个声音!”他俯下身,满是胡茬的下巴刺痛着凯特尼斯的脸颊,“你喜欢这个,对不对?你这个天生的荡妇!无论被打得多惨,你的身体都在求欢!”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凯特尼斯。 她不再挣扎,甚至不再哭泣。她只是张着嘴,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摇晃的水晶吊灯,任由那个男人在她身上驰骋、在她体内播种、在她灵魂上拉屎。 那种“希望”彻底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绝望的“觉悟”。 只要顺从,就不会痛。 只要张开腿,就能活下去。 只要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也许……也许皮塔就会多看她一眼。 终于,随着克拉苏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热流再次灌满了她已经不堪重负的子宫。 男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沉重得像是一座坟墓。 凯特尼斯躺在那片狼藉之中,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指,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松开了。 她的手掌无力地垂落在桌边,指尖沾满了自己的血和别人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投降的弧线。 在那一刻,战士死了。 而在尸体上重生的,是一个名为“奴隶”的新生物。 第十一章 · 劫持的仇恨 凯特尼斯被推进房间时,几乎是踉跄着跌进去的。 这里不是画室,而是一间布置得像审讯室般的“起居室”。没有柔和的阳光,只有冷硬的灯光打在皮质沙发上。 坐在沙发上的人是皮塔。 但他不是那个眼神空洞的画家,也不是那个温和的面包师。此刻的他,眼神阴鸷,肌肉紧绷,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的弓。他的记忆被“劫持”了——在他的认知里,凯特尼斯不是爱人,而是一个善于用身体和谎言操控人心的变种怪物(Mutt)。 “看来这就是斯诺送来的‘礼物’。” 皮塔的声音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那是控制凯特尼斯项圈和身上那些“小玩具”的终端。 凯特尼斯站稳身体,那身羞耻的白色蕾丝围裙根本遮不住什么。她看着皮塔,原本眼中的期待瞬间变成了警惕。她认得这种眼神,那是在第13区时,他试图掐死她时的眼神。 “皮塔……”她试探着开口,“你清醒一点,我是凯特尼斯。” “闭嘴!” 皮塔猛地站起来,一步跨到她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撞在墙上。 “砰!” 后背撞击墙壁的剧痛让凯特尼斯闷哼一声,但她没有求饶。她的眼中燃起了怒火,那是属于嘲笑鸟的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皮塔的脸逼近她,眼中满是血丝,“你这个骗子。你用这副身体骗了所有人,骗了全施惠国,也骗了我。斯诺说得对,你就是个只会发情的野兽。” “放开我!” 凯特尼斯猛地抬起膝盖,狠狠撞向皮塔的腹部。这一次她没有留力,这是真正的反击。 皮塔吃痛,手劲松了一瞬。凯特尼斯抓住机会,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然后转身就想往门口跑。 “该死的!” 皮塔被激怒了。他并没有追,而是直接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滋——!!!”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凯特尼斯的脊椎。这不是那种让人瘫痪的微弱电流,而是真正的惩罚性电击。 “啊啊啊——!” 凯特尼斯惨叫一声,双腿瞬间失去了知觉,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毯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皮塔走过来,靴子重重地踩在她试图撑起身体的手背上,用力碾压。 “跑啊?怎么不跑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颤抖的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以为这里是竞技场吗?你以为你还能杀了我吗?” 凯特尼斯大口喘息着,汗水瞬间湿透了那层薄薄的蕾丝。她抬起头,眼神依然凶狠:“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皮塔。” “杀你?不,那样太便宜你了。” 皮塔蹲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看着自己。 “斯诺把你交给我,是为了让我看清你的真面目。他说,只要剥掉你的衣服,剥掉你的伪装,你就是一个荡妇。” “呸!” 凯特尼斯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皮塔脸上。 空气瞬间凝固了。 皮塔抹去脸上的唾沫,眼神变得极其可怕。他并没有打她,而是直接伸手,一把扯住了她那件蕾丝围裙的领口。 “嘶啦——!” 脆弱的布料被彻底撕碎。凯特尼斯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想要护住胸口,却被皮塔粗暴地扣住手腕,反剪在身后,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 现在的她,一丝不挂,完全暴露在这个恨她入骨的男人面前。 “既然你这么喜欢用身体当武器,那我们就来看看这武器到底有多贱。” 皮塔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冰镇的香槟。他并没有打开瓶塞,而是握住瓶颈,眼神阴冷地盯着凯特尼斯那因为恐惧和愤怒而紧绷的大腿。 “不……皮塔,不要……”凯特尼斯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开始疯狂地挣扎,双腿乱蹬,“我是凯特尼斯!我是为了救你才……” “撒谎!” 皮塔怒吼一声,利用体重的优势强行压住了她的双腿,将那冰冷坚硬的香槟瓶口,狠狠地抵在了她那干涩紧闭的私密处。 “斯诺给了我看过那些视频。你在那些卫兵身下叫得不是很欢吗?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没有丝毫怜悯,腰部猛地用力,将那粗大的玻璃瓶身强行推入了她的体内。 “呃啊啊啊——!!!” 那种极其粗暴的、毫无润滑的异物入侵,让凯特尼斯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冰冷的玻璃摩擦着柔嫩的内壁,那种撑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指甲在地毯上抓出了深深的痕迹。 “看着我!”皮塔吼道,按着她的肩膀,不许她昏过去,也不许她逃避,“看着我是怎么‘检查’你的!你这个怪物!” 他握着瓶底,开始残忍地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凯特尼斯痛苦地仰着头,泪水狂涌而出。这比被那些陌生人强暴更让她崩溃。因为施暴者是皮塔,是那个曾经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孩。而现在,他正用这种最下流的方式,摧毁着她的肉体和灵魂。 “求求你……停下……太痛了……”她哭喊着,所有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和这种残酷的刑罚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痛?你骗我的时候心痛过吗?” 皮塔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眼中的恨意与一种扭曲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突然,他拔出了瓶子。 “啵。” 那是一个令人羞耻的空洞声响。还没等凯特尼斯喘口气,皮塔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现在,用你的嘴,把你这肮脏的罪孽给我洗干净。” 他并不是在求欢,而是在发布命令。他抓住凯特尼斯的后脑勺,不顾她嘴角的血迹和眼泪,粗暴地将自己挺立的欲望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 凯特尼斯被呛得干呕,但皮塔的大手像铁钳一样固定着她的头,强迫她吞吐。这是一种征服,一种通过侮辱来确认自己不再被她“控制”的仪式。 凯特尼斯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皮塔的大腿上。她在窒息中看着这个陌生的爱人,心中那座坚固的堡垒,终于在这种充满仇恨的暴力下,轰然倒塌。 她不再是英雄,也不再是爱人。 在皮塔·麦拉克的眼里,她只是一个需要被狠狠惩罚的、下贱的囚徒。 此貼由randomsom重新編輯:2025-12-13 13:19 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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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 楚门的世界
就在凯特尼斯以为自己会在这种无尽的羞辱中窒息时,异变发生了。 “轰——!!!” 一声巨响震碎了房间的防弹玻璃。巨大的冲击波将皮塔掀翻在地,整面墙壁瞬间坍塌,烟尘弥漫。刺耳的红色警报声疯狂地尖叫起来,切断了那令人绝望的寂静。 “怎么回事?!”皮塔狼狈地爬起来,但他还没来得及去抓遥控器,一个黑影从烟雾中窜出,动作快如闪电。 “砰!” 一记沉重的枪托狠狠砸在皮塔的后脑勺上。那个刚才还像恶魔一样折磨凯特尼斯的男人,哼都没哼一声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凯特尼斯蜷缩在角落里,赤裸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剧烈颤抖。她透过弥漫的硝烟,看到了那个站着的人影。 宽肩,长腿,还有那把熟悉的十字弩。 “盖尔?!” 那一瞬间,凯特尼斯以为自己在做梦。 那个人影转过身,摘下面罩。那张脸虽然涂着迷彩,眼神坚毅狂野,确实是盖尔! “快走,Catnip(猫薄荷)!”盖尔冲过来,一把拽断了她脖子上的项圈连接线,“我们攻破了外围防线!只有三分钟撤离时间!” “盖尔……真的是你……”凯特尼斯喜极而泣,顾不得身上的赤裸和狼狈,猛地扑进了那个充满火药味和雄性气息的怀抱。 “没时间哭了!拿着!” 盖尔脱下自己的战术背心扔给她,勉强遮住了她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体,然后塞给她一把沉甸甸的手枪。 “还会用吗?”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凯特尼斯的血液瞬间沸腾了。那种作为猎手的本能,那种被压抑了许久的野性,在这一刻全面苏醒。 “当然。”她的眼神变了,从刚才的死灰变成了嗜血的锋芒。 “那就杀出去!” 两人冲出了房间。 走廊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火光和倒下的尸体。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卫兵冲了过来。 “在那边!抓住她!” “砰!砰!” 凯特尼斯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子弹精准地穿透了卫兵的喉咙,鲜血喷溅在白色的墙壁上,像盛开的红罂粟。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复仇的快感。她赤着脚踩在碎玻璃和血泊中,手中的枪不断喷吐着火舌。每一个倒下的敌人,都让她觉得自己夺回了一分尊严。 “在那边!电梯!”盖尔吼道,一边用弩箭掩护她,一边拉着她狂奔。 他们一路杀到了顶层平台。 风很大,带着自由的味道。一架涂着反抗军徽记的悬浮艇正悬停在半空,软梯垂了下来。 “快!抓住梯子!”盖尔托着她的腰,将她往上送。 凯特尼斯抓住了软梯。她低头看着脚下的Capitol,看着那个囚禁了她、羞辱了她的地狱,心中涌起一股狂喜。 她自由了。 她赢了。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悬浮艇舱门的那一刻。 原本漆黑的夜空,突然亮了。 不是探照灯。 是数千盏舞台聚光灯,瞬间将整个顶层平台照得如同白昼。 “Cut(卡)!太棒了!简直是完美的演出!” 一个熟悉得令人作呕的声音,通过巨大的扩音器,响彻云霄。 凯特尼斯僵住了。她挂在软梯上,愕然地看着四周。 原本应该是“尸体”的卫兵们,竟然一个个从血泊中爬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甚至还在互相递烟。那些喷溅在墙上的鲜血,在强光下显现出了诡异的油漆质感。 而那架悬浮艇……它的舱门打开了。 里面坐着的不是反抗军的飞行员,而是那个总是咧着大嘴、露出闪亮假牙的主持人——凯撒·弗里克曼。 “女士们先生们!这就是我们今晚的重头戏——《燃烧的女孩:绝地反击》!让我们为凯特尼斯·伊夫狄恩的精彩演技鼓掌!” “轰——!!!” 不是爆炸声,而是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凯特尼斯惊恐地发现,所谓的“顶层平台”,其实是一个巨大的露天竞技场。而在四周的看台上,坐满了成千上万盛装打扮的Capitol观众。他们挥舞着荧光棒,尖叫着,脸上洋溢着看戏的兴奋。 “这是……什么……” 凯特尼斯的手指开始发软。她低下头,看向站在下面的“盖尔”。 那个“盖尔”依然站在那里,但他脸上的坚毅和深情不见了。他慢条斯理地摘下了那个“盖尔”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英俊却完全陌生的脸——那是Capitol当红的动作片男星,多米尼克。 “嘿,宝贝,刚才那几枪打得不错,”多米尼克对着上面的凯特尼斯抛了个飞吻,手里把玩着那把十字弩,“不过下次记得,空包弹的后坐力没那么大,你的反应有点过头了。” “假的……都是假的……” 凯特尼斯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刚才感受到的热血,她以为的复仇,甚至她以为杀死的那些人……全都是假的。 这只是一场戏。 一场彻头彻尾的、以此来嘲弄她“反抗精神”的滑稽戏。 “不!!!!” 凯特尼斯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松开手,从软梯上掉了下来。 她重重地摔在“舞台”中央的软垫上。那件勉强遮体的战术背心在摔落中散开,她再次赤裸裸地暴露在数万名观众的视线中。 大屏幕上立刻给了她一个巨大的特写:她绝望、崩溃、像个疯子一样哭泣的脸。 “哦,多么令人心碎的表情,”凯撒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她真的以为自己自由了!这种从云端跌落地狱的反差,是不是最棒的调味剂?” 观众席上爆发出更加疯狂的笑声和口哨声。 “再来一次!” “让她再跑一次!” “脱掉!我们要看她被抓回去的惩罚!” 几个穿着特制皮革制服的“行刑官”走了上来。他们不是卫兵,而是这场秀的“互动嘉宾”。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条粗大的、带着倒刺的金属狗链。他走到崩溃的凯特尼斯面前,像对待一条野狗一样,一脚踩在她的头上,将她的脸踩进地上的假血里。 “演出结束了,小母狗,”男人低笑着,将狗链“咔哒”一声扣在她脖子上残留的项圈接口上,“刚才在‘逃亡’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嗯?是不是很湿?” 他猛地一拽狗链,迫使凯特尼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现在,我们要进行观众最期待的环节——‘惩罚叛逃者’。全场观众将通过投票决定,是用鞭子,还是用……” 男人晃了晃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巨大、黑色的双头阳具。 “……这个。” 大屏幕上的投票条开始疯狂滚动。 凯特尼斯趴在地上,看着那疯狂上涨的数字,听着周围震耳欲聋的“用那个!用那个!”的喊声。 她突然笑了。 那是一种彻底崩坏的、歇斯底里的笑。 她刚才手里拿着枪,以为自己在战斗。 而实际上,她只是在为了这些人的高潮而表演。 她的反抗,是笑话。 她的希望,是剧本。 她的尊严,是收视率。 “来啊……”她抬起满是假血和眼泪的脸,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媚笑,“投票啊……只要你们开心……只要你们给够钱……” 她的理智,在那一刻,随着那个“盖尔”面具的落地,彻底粉碎成了灰烬。 第十三章 · 互动的处刑 大屏幕上的投票条终于停止了跳动。 红色的柱状图以压倒性的优势冲破了顶端。没有悬念,比起单纯的鞭打,Capitol的观众们更渴望看到那种充满羞辱意味的性虐待。 “恭喜!这就是民意!”凯撒·弗里克曼的声音在巨大的体育场内回荡,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声浪,“看来大家都想深入了解我们的嘲笑鸟……到底有多深。” 舞台中央,聚光灯聚焦在那片狼藉的软垫上。 凯特尼斯像条死狗一样趴在那里,脖子上扣着粗大的金属项圈,链条被牵在那个叫多米尼克的男星手里。她刚才那歇斯底里的笑声已经停了,现在只剩下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她睁着那双红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好了,多米尼克,既然观众选择了方案B,”凯撒挥舞着麦克风,像是在主持一场婚礼,“那就别让他们等太久。” 多米尼克耸了耸肩,随手扔掉了那把十字弩。他举起手里那根巨大的、黑得发亮的双头橡胶阳具,向四周的观众席展示了一圈,引来无数尖叫和口哨声。 “这可是为了今天的节目特制的,”多米尼克笑着,用那个粗大的东西拍了拍凯特尼斯的脸颊,“直径两英寸,带有自动加热和脉冲功能。本来是给变种狼准备的,不过我想……我们的英雄应该受得住。” 他猛地一脚踩在凯特尼斯的后腰上,迫使她的臀部翘得更高。 “别装死了,刚才不是还要杀我吗?” 多米尼克并没有使用润滑油。在这个充满恶意的舞台上,痛苦本身就是一种娱乐。 他一手拽着狗链,一手握住那个狰狞的器具,对准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入口。 “噗——!”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挤压声,那巨大的异物被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呃啊啊啊——!!!” 凯特尼斯昂起头,发出了一声不像人类的惨叫。那种被过度撑开的撕裂感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她的手指疯狂地抓挠着软垫,指甲崩断,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布料。 “进去了!进去了!”凯撒兴奋地解说着,旁边的大屏幕立刻给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特写镜头——那黑色的橡胶是如何残忍地撑开粉红色的嫩肉,一点点吞噬着她的尊严。 多米尼克并没有停手。这只是开始。 他打开了那个器具的开关。 “嗡嗡嗡——!!!” 极其强烈的震动瞬间传遍了凯特尼斯的全身。那不是为了快感,而是为了折磨。她的内脏仿佛都在这高频的震动中移位。 “哈哈哈哈!看她抖得像个筛子!” 观众席上有个贵族胖子笑得把酒洒了一身。 凯特尼斯在震动中翻白了眼,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她想闭上腿,想把那个可怕的东西挤出去,但身体却在那电流般的刺激下彻底瘫痪。 但这还不够。 “现在,让我们进入互动环节!”凯撒大声喊道,“每一个给节目组捐款超过一千金币的观众,都可以触发一次‘电击奖励’!” 话音刚落,体育场的大屏幕上就开始疯狂滚动捐款名单。 “叮!来自第二区的布鲁特斯捐赠一千金币!” “滋——!” 凯特尼斯脖子上的项圈猛地释放出一道电流。 “啊!”她浑身一抽,惨叫声还没落地,又是一声提示音。 “叮!来自Capitol的芬妮小姐捐赠两千金币!” “滋——!滋——!” 连续两道电流。 “叮!叮!叮!” 随着捐款数字的疯狂上涨,电流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凯特尼斯在舞台上像只被电击的青蛙一样剧烈弹跳、痉挛。那根插在体内的巨大震动棒随着她的抽搐,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带来灭顶的痛苦与扭曲的快感。 “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她哭喊着,声音在大得吓人的体育场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这时,凯撒走了过来。他并不在意凯特尼斯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狼狈,他直接蹲下身,把麦克风凑到了她那满是唾液和鼻涕的嘴边。 “来,采访一下我们的主角,”凯撒依然保持着那种完美的微笑,甚至还体贴地帮她理了理被汗水湿透的刘海,“此时此刻,感受到全施惠国人民对你的‘热情’了吗?这可是创纪录的收视率哦。” 凯特尼斯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油腻的大脸。 视线越过他,她看到了看台上那些疯狂的人群。他们有的在举杯庆祝,有的在疯狂按动手机捐款电击她,有的在对着大屏幕上的特写自慰。 这就是她曾经想要拯救的人民。 这就是她付出了皮塔、普里姆、还有芬尼克……付出了所有一切想要解放的世界。 多讽刺啊。 在这个巨大的、光怪陆离的舞台上,在这无尽的痛苦与高潮的夹击下,凯特尼斯心中的某种东西,彻底死透了。 她停止了哭喊。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镜头,那双原本属于嘲笑鸟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黑。 她突然张开嘴,在那根震动棒的猛烈撞击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声音: “谢……谢谢……谢谢大家的……赏赐……” 体育场安静了一秒。 随后,爆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的欢呼声。 “她被驯服了!” “听到了吗!她说谢谢!” “太棒了!再捐一万!” 多米尼克大笑着,猛地一拽狗链,拖着还在抽搐的凯特尼斯在舞台上爬行,像是在展示一头刚刚学会钻火圈的狮子。 凯特尼斯顺从地爬着。那根黑色的东西依然在她体内震动,电流依然在烧灼她的神经,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她只是机械地向前爬,每一次被电击时,都会条件反射地露出一个扭曲的笑脸。 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在这个世界生存的唯一法则: 当你无法成为那个拿鞭子的人时, 你就要做那条最会摇尾巴的狗。 第十四章 · 伪善的慈悲 并不是所有人都在笑。 虽然体育场内的欢呼声震耳欲聋,但在那些被阴影笼罩的看台角落,在那些无数个正在收看直播的家庭里,有一部分人正经历着另一种折磨。 镜头极其刁钻地扫过观众席。 一个年轻的女孩,看起来只有十几岁,打扮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她正捂着嘴,脸色惨白,在这个狂欢的海洋中显得格格不入。当她看到大屏幕上凯特尼斯被那巨大的橡胶器具撑开、痛得失禁的特写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呕——” 她弯下腰,在这昂贵的VIP包厢里干呕起来。 “不……太残忍了……我们要看这个吗?”她带着哭腔问身边的男伴。 然而,她的男伴——一个穿着天鹅绒西装的贵族子弟,猛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眼神惊恐地看向四周的监控探头。 “闭嘴!你想害死我们吗?”男人低声咆哮,手指死死掐进女孩的肉里,“笑!给我笑!如果被‘情绪监测仪’判定为‘同情叛乱分子’,下一个趴在那上面的就是你!” 女孩瞪大了眼睛,泪水还在流,但她看着台上那个生不如死的凯特尼斯,再想想自己的命运。 她颤抖着,慢慢地直起腰。她擦掉嘴角的呕吐物,努力牵动僵硬的肌肉,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 她举起手里的荧光棒,加入到了欢呼的人群中。 “好……好极了……再来……”她机械地喊着,声音里充满了自我厌恶。 …… 舞台上,凯撒·弗里克曼似乎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这股微妙的“不适感”。作为顶级的主持人,他知道如何榨干观众的每一滴情绪——无论是施虐欲,还是愧疚感。 “哦,看来我们的一些观众觉得这太‘激烈’了,”凯撒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看着趴在地上像烂肉一样的凯特尼斯,“毕竟,我们也都是有心的人,对吗?” 他打了个响指。 大屏幕上的“电击投票”突然变成了一个粉红色的界面,上面画着天使的翅膀。 “现在,开启‘慈悲通道’!”凯撒大声宣布,“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嘲笑鸟太可怜,如果你想让她休息一下,哪怕是一分钟……请捐款!只需要五千金币,就可以购买一张‘暂停卡’!你们的爱心,将换取她的喘息!” 这是最恶毒的商业陷阱。 利用好人的内疚来赚钱。 原本那些因为看不下去而想要转台、或者感到良心不安的观众,突然找到了宣泄口。他们疯狂地掏出手机,点击捐款。他们以为这是在救赎,是在行善。 “叮!叮!叮!叮!” 捐款提示音比刚才的电击还要密集。 “哦!天哪!看看这如潮水般的爱心!”凯撒夸张地惊叹道,“大家真是太善良了!多米尼克,停手!观众们买单了!” 多米尼克耸了耸肩,关掉了那根震动棒的开关,甚至把它从凯特尼斯的体内拔了出来。 “啵。” 那沾满体液和血丝的黑色巨物离开身体的瞬间,凯特尼斯浑身一松,整个人瘫软在软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还活着。痛楚暂时消失了。 但这真的是慈悲吗? “作为感谢,”凯撒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像逗弄一只流浪狗一样摸了摸她的头,“你得感谢这些善良的观众。来,给个特写。” 镜头推进。 凯特尼斯看到了大屏幕上滚动的那些名字——那些花钱买她“休息”的人。 她感到一阵比电击更恶心的寒意。 这些人,看着她被强奸,看着她被虐待,他们没有冲下来救她,没有关掉电视抗议。他们只是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花一点对他们来说微不足道的零钱,买几分钟的自我感动。 这种“慈悲”,比暴行更傲慢。 它把她彻底定义为了一个乞丐,一个需要靠别人的施舍才能少挨一顿打的低等生物。 “快点,凯特尼斯,”多米尼克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把一个装水的狗盆踢到她面前,“观众花了大价钱让你休息喝水。别不识抬举。” 凯特尼斯看着那个印着 mockingjay 标志的狗盆。 她不想喝。她宁愿死。 但大屏幕上的倒计时在闪烁——如果不喝,如果不表现出“感恩”,下一轮的惩罚将会加倍。而且那些花了钱的“好心人”会觉得自己被辜负,会转而变成最恶毒的暴徒。 在这个世界里,连“接受善意”都是一种强制性的羞辱。 凯特尼斯颤抖着,缓缓地爬向那个狗盆。 她低下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在那万众瞩目之下,在那所谓的“善意”包围中,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盆里的水。 “看啊,多么感人的一幕。”凯撒煽情地说道,“爱,战胜了仇恨。” 看台的角落里,那个之前呕吐的女孩看着这一幕,泪流满面。她刚才也捐了款。她以为自己在帮凯特尼斯。 但现在,看着那个曾经的英雄像狗一样趴在那里喝水,她终于明白,自己也成了把凯特尼斯踩进泥里的帮凶。 在这个巨大的斗兽场里,没有无辜者。 哪怕是怜悯,也是一种罪。 第十五章 · 消失的信号 节目进入了短暂的中场休息。 凯特尼斯被拖到了后台的一个临时笼子里。她像条死狗一样蜷缩在角落,手里还紧紧抓着那个刚才被迫舔舐的狗盆,仿佛那是她现在唯一的财产。 多米尼克正在旁边补妆,那个行刑官正在擦拭他皮靴上的血迹。 “刚才那一波打赏真是疯了,”多米尼克看着手机上的余额,吹了个口哨,“够我换一辆新的悬浮车了。这帮老东西,越是变态的内容给钱越痛快。” 凯特尼斯抬起头,眼神空洞,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杀了我吧。你们这样对我,十二区不会放过你们的……反抗军会看到的……” 即使被折磨至此,她内心深处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她的惨状正在激怒人民,她的痛苦是有价值的,是下一次革命的火种。 多米尼克停下了动作。 他和那个行刑官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同时爆发出一阵充满嘲讽的大笑。 “哦,天哪,她真的以为这是全国直播?”多米尼克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走过来,蹲在笼子外面,隔着栏杆看着凯特尼斯,像是在看一个智力低下的傻瓜。 “醒醒吧,Mockingjay。”他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个新闻频道,把屏幕怼到凯特尼斯面前。 “看看这是什么。” 屏幕上正在播放“官方新闻”。画面里是一个穿着整洁病号服的凯特尼斯(那是用全息技术合成的替身),正坐在一个明亮的疗养院里,微笑着对着镜头说: “我正在接受很好的治疗。都城的医生们非常仁慈,他们在帮我摆脱战后的创伤。请大家不要担心,我正在学习如何爱与和平。” “看到了吗?”多米尼克冷笑着收回手机,“这就是十二区、这就是全施惠国的平民看到的画面。他们以为你在度假,在享受皇室待遇。” 凯特尼斯呆住了。 那种寒意比刚才的冰香槟还要刺骨。 “至于刚才那个……”多米尼克指了指外面的舞台,“那是‘暗网’频道。只有经过最高级别安全认证的Capitol权贵,支付了每年五十万金币的会员费,才能看到这个频道的加密信号。” 他伸出手,隔着栏杆拍了拍凯特尼斯那张惨白的脸。 “你的痛苦,不是什么革命的火种。它是我们的‘顶级私房菜’。外面那些爱你的人,甚至不知道你在受苦。他们只会觉得……你变了,你背叛了他们,你过上了好日子。” “不……不可能……”凯特尼斯拼命摇头,泪水再次涌出,“这不可能……这太恶毒了……” “这就是现实,宝贝。”多米尼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少数人有资格看到真相,而这真相就是——你只是一个被我们玩坏的婊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导演的喊声:“休息结束!准备下半场!这一轮是‘水刑与窒息’的主题!” 笼门被打开。 这一次,凯特尼斯没有挣扎。 那个多米尼克的话彻底抽走了她的脊梁骨。如果没有人知道她在受苦,如果连殉道者的光环都是假的,那她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她就像是一个在这个封闭的、奢华的黑盒子里尖叫的幽灵。无论叫得多么凄惨,声音都传不到那个真正在乎她的世界。 她被重新拖上了舞台。 此时此刻,在几千公里外的十二区。 普里姆正坐在破旧的家里,看着电视上那个微笑着的“姐姐”,眼中含着泪水。 “看起来她过得不错,妈妈,”普里姆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失落和安慰,“至少……斯诺没有伤害她。” 而在那几千公里外的Capitol地下舞台上。 真正的凯特尼斯正被按在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箱里,冰冷的水没过她的头顶,她在水中绝望地挣扎,吐出一串串气泡。 而那些气泡,在加密频道的观众眼里,是今晚最美的珍珠。 第十六章 · 墙外的观光客 水刑结束后,凯特尼斯并没有被立刻送回笼子。 她被粗鲁地拖了出来,像一条刚被打捞上岸的濒死大鱼,湿淋淋地扔在后台的一块天鹅绒地毯上。几个化妆师迅速围上来,不是为了给她保暖,而是用防水的遮瑕膏掩盖她身上那些太过狰狞的淤青——因为接下来的环节,需要一点“体面”。 “快点,弄干净,”多米尼克在旁边催促,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雪茄,“今晚有一位极其尊贵的客人。他不是Capitol人,我们不能让他觉得我们是野蛮人。” 凯特尼斯剧烈地咳嗽着,肺里的积水还没有完全排空。她听到了那个词——不是Capitol人。 难道是十三区的人?还是……? 还没等她细想,一双昂贵的、没有任何灰尘的手工皮鞋停在了她的脸旁。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女孩?” 一个声音响起。 说的不是施惠国的通用语,而是一种带着奇怪口音的、语调平缓的英语。紧接着,那个声音又切换成了流利的Capitol语,但那种语调里的疏离感,就像是在谈论一种外来物种。 凯特尼斯艰难地抬起头。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深灰色立领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眼神深邃而平静,完全没有Capitol人那种整容过度的浮夸和眼底的疯狂。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檀香,那是属于旧世界、属于大海另一边的味道。 “是的,大使先生,”斯诺总统竟然亲自作陪,语气里带着罕见的客气,“这就是那个点火的女孩。不过正如您所见,火已经熄灭了。” 大使蹲下身。 并没有像其他贵族那样动手动脚,也没有流露出淫邪的目光。他只是用一种近乎学术的、审视文物的眼神看着凯特尼斯。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凯特尼斯的下巴,左右端详。 “在我们的联邦,”大使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文明优越感,“这种对待战俘的方式是被严令禁止的。我们称之为……反人类罪。” 凯特尼斯的瞳孔猛地收缩。 联邦?禁止? 那是哪里? 难道在泛姆国的电网高墙之外,在茫茫大海的另一端,真的还有其他的国度?那里没有饥饿游戏,没有Capitol,是一个真正的……自由世界? “救……救我……”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顾不得喉咙的剧痛,用尽全力伸出手,抓住了大使的裤脚。 “求求你……带我走……告诉他们这里发生了什么……” 斯诺并没有阻止,只是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微笑。 大使低头看着那只抓住自己裤脚的、颤抖的手。那手上满是伤痕,指甲断裂,那是曾经拉弓的手,现在却在乞求一个异国人的怜悯。 他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他伸出手,极其优雅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了凯特尼斯的手指。 “很遗憾,伊夫狄恩小姐,”大使的声音依然温和,却冷得像冰,“虽然我们不赞同这种野蛮的行径,但我们也尊重施惠国的‘主权’与‘文化传统’。况且……” 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了擦被凯特尼斯碰过的裤脚,仿佛那里沾染了什么细菌。 “……如果不让这种野蛮存在,我们这些文明人,又去哪里寻找这种原生态的刺激呢?”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彻底砸碎了凯特尼斯的世界观。 原来,外面的世界是存在的。 那里有法律,有文明,有自由。 但对于他们来说,凯特尼斯和她的苦难,只是一个付费频道,一个异国情调的旅游景点,一个用来满足他们猎奇心理的“特产”。 “大使先生说得对,”斯诺笑着走上前,“为了表示两国邦交的友谊,今晚她是属于您的。不需要像我们在台上那么粗暴,您可以按照你们‘文明人’的方式来。” 大使微微一笑,那种笑容里透着一种比Capitol人更深的冷漠。 “多谢。我听说,这位小姐曾经也是一位优秀的猎手。在我的国家,我们喜欢驯服猛禽。”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两个保镖走上前,手里拿着的不是刑具,而是一套精致的、充满异域风情的束缚装置——那是丝绸绳结,是专门为了让女性在无法动弹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展示身体柔韧性而设计的艺术品。 “带她去我的飞船,”大使淡淡地吩咐道,“虽然不能带走她,但我可以买下她今晚的‘使用权’。我想试试,自由世界的精液,是不是能让这只笼中鸟叫得更动听一些。” 凯特尼斯被架了起来。 她没有再挣扎。 透过后台的缝隙,她看到了外面的夜空。那里依然漆黑一片。 她曾以为只有泛姆国是地狱。 现在她知道了,地狱没有边界。 所谓的自由世界,不过是站在地狱边缘,手里拿着门票和爆米花的看客。 她被拖向那艘停在停机坪上的、流线型的异国飞船。在那一刻,她彻底闭上了眼睛,任由那一滴绝望的泪水滑落,摔碎在这个没有救赎的世界上。 第十七章 · 外交豁免权 大使的飞船内部与Capitol的风格截然不同。 这里没有繁复的巴洛克雕花,没有令人作呕的玫瑰香氛,只有极简的白色流线型墙壁和柔和的冷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类似檀香和臭氧混合的清冷味道。这里的安静不是死寂,而是一种高科技隔绝后的绝对静谧。 凯特尼斯被放在一张巨大的、悬浮在半空中的黑色石墨烯圆床上。 那两个异国保镖展示了令人惊叹的技巧。他们用那根红色的丝绸长绳,将她捆绑成了一个极其羞耻却又充满几何美感的姿势——名为“龟甲缚”的变种。 红色的绳索勒进她苍白的肉里,将她的胸部高高托起,勒出令人窒息的饱满形状;绳结在她的脊椎、后腰和私密处打下复杂的结扣,每一处绳结都精准地压迫着敏感的穴位。只要她稍微挣扎,绳结就会收紧,带来一种混合着痛楚的酥麻感。 “真是一件杰作。” 大使脱去了那身中山装,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袍。他手里端着一杯清澈的液体,优雅地坐在床边,像是在欣赏刚拍卖回来的古董花瓶。 “在我们的文化里,捆绑不仅仅是为了束缚,更是为了‘对话’,”大使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沿着那红色的绳索缓慢滑动,指尖最终停留在凯特尼斯大腿内侧的一个绳结上,“绳子是肢体的延伸,它在替我拥抱你,也在替我……挤压你。” 凯特尼斯无力地躺着,眼神空洞地看着那陌生的天花板。 这里的环境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滴汗水、每一处伤痕都在玷污这里。这种“洁净感”带来的羞耻,竟然比Capitol的肮脏地牢还要强烈。 “你说……你们那里禁止反人类罪……”她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带着最后的一丝困惑和控诉。 “哦,当然,”大使轻抿了一口酒,语气温和而理智,“但亲爱的,法律保护的是‘人’。而在现在的国际公法定义里,作为战败国的前叛乱领袖,你的法律身份已经被剥夺了。”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一股陌生的草药香气。 “现在的你,在国际贸易清单上,被归类为‘特殊生物资源’。就像一只珍稀的白老虎,或者一块稀有的矿石。使用资源,怎么能叫犯罪呢?” 这句话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切断了凯特尼斯心中最后一根名为“人权”的神经。 原来如此。 在文明人的眼里,只要改个名字,强奸就可以变成“资源开发”,虐待就可以变成“标本研究”。 “好了,让我们开始‘学术交流’吧。” 大使放下了酒杯。 他并没有像克拉苏那样粗暴地撕扯,也没有像皮塔那样带着仇恨地发泄。他的动作慢得令人发指,充满了仪式感。 他拿出一瓶带着冰凉触感的精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缓缓地覆盖在凯特尼斯的胸口。 “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太紧张了,”他一边揉捏,一边像医生一样点评,“长期处于应激状态,导致肉质有些发硬。不过没关系,这反而增加了一种野味的嚼劲。” 他的手顺着绳索的纹路向下滑去,探入了那被红色绳结勒得微微敞开的私密处。 “这里倒是很软。” 随着手指的探入,凯特尼斯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复杂的绳缚迫使她的双腿始终保持着M字形的张开状态。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异国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搅动都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从容。 “唔……”她咬着嘴唇,试图忍住声音。 “叫出来没关系,”大使微笑着说,“这里的隔音效果是世界顶级的。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任何一个记者听到。在这里,你有绝对的‘隐私’。” 多么讽刺的隐私。 紧接着,大使解开了睡袍。 当他覆上来的那一刻,凯特尼斯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没有愤怒,没有激情,只有一种冰冷的、例行公事般的征服。 他在她身上律动,节奏平稳得像是在计算公式。他看着她的眼神,始终保持着那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他不是在和一个女人做爱,他是在体验一种异国情调,是在这具传说中的身体上打卡留念。 “这就是那个让斯诺总统头疼的女孩吗?”大使在她耳边低语,动作却依然不停,“里面确实很紧……这就是所谓‘自由’的味道吗?” 凯特尼斯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黑色的石墨烯床单。 在这艘代表着自由世界最高科技的飞船里,在这位满口文明与法律的大使身下,她觉得自己比在任何时候都要脏。 因为她意识到,无论她逃到哪里,无论世界多么广阔,只要她是弱者,她就永远是这群权贵餐桌上的一道菜。 墙内是野蛮的吞噬。 墙外是文明的品尝。 没有什么救世主。 整个世界,不过是一个巨大的、分了等级的妓院。 “啊……” 随着大使的一声低喘,一股热流注入了她的体内。 那种令人作呕的充实感再次袭来。 大使抽身离去,拿起那块手帕,优雅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按下了床头的通话键。 “记录一下:施惠国特产,‘Mockingjay’,体验评级:A-。建议下次访问时,可以考虑引进几个复制品作为联邦高层的特殊福利。” 他转过头,看着依然被绑在床上、眼神已经彻底死去的凯特尼斯,露出了一个外交官式的标准微笑。 “感谢你的招待,伊夫狄恩小姐。这是一次非常愉快的……外交访问。” 第十八章 · 沉沦的盟友 从大使的飞船返回后,凯特尼斯没有得到任何休息。 她被直接送到了地下三层的“水族馆”摄影棚。这里模拟的是一片深邃的海底世界,巨大的玻璃水箱里游动着色彩斑斓的鱼群,幽蓝的灯光在水波的折射下,投射出一种迷幻而压抑的光影。 “快点,这一场是双人秀。” 玛格达冷漠地催促着,指挥着几个造型师将凯特尼斯身上那残留的异国精油擦去,换上了一套仅仅由几片贝壳和透明渔网组成的“比基尼”。 渔网勒进她的肉里,贝壳仅仅遮住了乳晕,下身的渔网更是直接就在关键部位开了个洞,没有任何遮掩的意图。 “你的搭档已经等很久了,”玛格达给她戴上了一个镶嵌着珍珠的项圈,“为了这场戏,我们特意把他从四区的疗养院接了过来。观众们一直很期待‘燃烧的女孩’和‘海王’的碰撞。” 凯特尼斯的心猛地一跳。 四区?海王? 她被推上了布景台。那是一个巨大的、铺满了白色细沙和软垫的人造贝壳床。 在那张贝壳床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有着金铜色的皮肤,在蓝色的灯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他手里拿着一把三叉戟,只不过那三叉戟是塑料做的道具,上面缠绕着粉色的丝带。 “芬尼克……” 凯特尼斯的声音在颤抖。 真的是芬尼克·欧代尔。那个在竞技场上背过她、救过皮塔、那个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笑容的男人。 但他现在的样子,却让凯特尼斯感到一种比死还要难受的寒意。 他赤裸着上半身,脖子上戴着和她同款的项圈。当他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时,那双曾经像大海一样深邃、藏着无数秘密的眼睛,此刻却是一片浑浊的死寂。 那种眼神,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布娃娃。 “嗨,凯特尼斯,”芬尼克开口了,声音依然磁性,却机械得可怕,“你是来取‘糖块’的吗?” “糖块”……那是他以前用来掩饰痛苦的习惯。 “芬尼克,你是清醒的吗?我是凯特尼斯啊!”她扑过去,跪在他面前,抓住他的肩膀,“安妮呢?你的安妮在哪里?” 听到“安妮”这个名字,芬尼克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迷茫,像是某种被强行屏蔽的程序在冲突。 “安妮……安妮在听话,”他喃喃自语,然后突然露出了一个标准化的、极具职业素养的媚笑,“现在是我工作的时间。只要我表现好,他们就会给安妮药。” 凯特尼斯僵住了。 原来如此。 他们用安妮·克里斯塔控制了他。把他变成了一个只会为了换取爱人平安而在这个舞台上出卖肉体的行尸走肉。 “好了,开拍!”导演的声音响起,“主题是‘海妖的交配’。芬尼克,你知道该怎么做。要温柔,但要色情。展示出你的技巧来,别让我们失望。” 芬尼克像是被按下了开关的机器。 他眼中的迷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碎的熟练。他伸出手,轻轻地揽住了凯特尼斯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对不起,凯特尼斯,”他在她耳边极轻地说了一句,语气里没有歉意,只有麻木,“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这双手曾经握着三叉戟杀死了无数变种兽,现在却极其娴熟地解开她身上的渔网,揉捏着她的乳房。他的技巧太好了,好得令人恶心——那是他在Capitol当了十年“大众情人”练就的本领,是为了取悦那些权贵而磨练出来的、毫无感情的技巧。 “不……芬尼克,别这样……我们是朋友……” 凯特尼斯绝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眼泪夺眶而出。 “这跟朋友没关系,”芬尼克低声说道,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脖颈,舌尖熟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如果不做,安妮会受苦。如果不做,你也会受苦。这就是游戏规则。” 他把她压倒在那些假沙子上。细沙摩擦着背部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凯特尼斯看着上方的芬尼克。那张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却陌生得像个怪物。 他没有任何前戏的爱抚,直接分开了她的双腿。 “你看,”芬尼克指着不远处的镜头,嘴角挂着那种职业的假笑,“那是全世界。他们在看。我们得给他们一场好戏。” 说完,他挺身而入。 “呃……” 凯特尼斯发出了一声闷哼。没有粗暴的撕裂,芬尼克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他精准地寻找着她的敏感点,用那种令人发指的高超技巧,强行唤醒她身体的反应。 但这比强奸更可怕。 这是一种背叛的凌迟。 她被迫在曾经的战友身下呻吟,被迫配合着他的节奏起伏。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践踏他们曾经在生死线上建立起来的信任与尊严。 “叫出来,凯特尼斯,”芬尼克一边在下面律动,一边用那种诱惑的声线引导着她,“叫得大声点。只有让他们满意了,我们才能活下去。” 凯特尼斯看着芬尼克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能活这么久。 因为他早就死了。 为了保护他在乎的人,他杀死了那个骄傲的芬尼克,只留下这具完美的、随时可以使用的躯壳。 “啊……哈啊……” 凯特尼斯终于崩溃了。她不再反抗,双手紧紧抓着芬尼克汗湿的后背,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发出了那种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绝望的叫声。 “这就对了,”芬尼克亲吻着她的眼泪,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我们都是婊子,凯特尼斯。我们生来就是为了这个。” 在幽蓝的灯光下,两条曾经试图颠覆世界的龙,此刻像两条发情的鱼一样纠缠在一起。 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连,灵魂却在互相撕咬、互相堕落。 而在监视器后面,斯诺看着这一幕,满意地抿了一口红酒。 “看啊,”他对身边的普鲁塔克说,“没有什么比看着英雄互相毁灭更美妙的了。这才是真正的悲剧美学。” 第十九章 · 维纳斯的狩猎场 当那个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升降声再次响起时,凯特尼斯以为自己在做恶梦。 冷风灌入,阳光刺眼。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圆形的金属升降台上。四周是郁郁葱葱的丛林,但这丛林里的树木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粉紫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催情香氛,而不是泥土的味道。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第76届饥饿游戏——特别赎罪版!” 凯撒·弗里克曼那激昂的声音通过天空中的巨型扬声器炸响。 “这一次,没有死亡!只有极乐!” 凯特尼斯惊恐地环顾四周。她身上没有战甲,没有弓箭。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过膝的漆皮长靴,以及一条毛茸茸的、连接着某种插入式底座的狐狸尾巴。那粗大的底座塞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而震动,迫使她只能以一种极其诱人的姿势站立。 除此之外,她一丝不挂。 她的皮肤上被涂上了荧光色的标靶图案——胸口、小腹、大腿内侧,每一个敏感点都是一个靶心。 “规则很简单!”凯撒大喊道,“我们的‘嘲笑鸟’是唯一的猎物!而此时此刻,二十四位来自Capitol最顶层权贵家族的‘猎人’已经整装待发!谁能抓住她,谁就能在全施惠国的见证下,享用这道主菜!” “倒计时开始!10,9,8……” 这一刻,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比面对变种狼还要可怕。 她不是去战斗。 她是去被捕猎。 “……1!游戏开始!” “砰!” 一声巨大的礼炮响彻云霄。 凯特尼斯本能地冲了出去。尽管那根塞在体内的狐狸尾巴让她每跑一步都感到肠壁被摩擦的酸软,尽管高跟长靴让她在草地上踉跄,但求生的本能让她跑得飞快。 她钻进了粉紫色的丛林。 “嗖——!” 一道破空声传来。 不是利箭,而是一张带着粘性的粉色大网。凯特尼斯狼狈地向前一滚,那张网罩在了一棵树上,瞬间释放出滋滋作响的电流。 “该死……该死……” 她喘息着,躲在一丛巨大的蕨类植物后面。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 透过叶片的缝隙,她看到了一个“猎人”。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戴着金色的面具,手里拿的不是枪,而是一把经过改装的、巨大的气动发射器——那里面装的显然不是子弹,而是某种粗大的、形状可疑的捕捉弹。 “小狐狸,你在哪儿?”猎人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显得格外阴森,“我的枪已经充好气了,正等着找个洞钻进去呢。” 凯特尼斯死死捂住嘴,心脏狂跳。 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片丛林到处都是陷阱。 突然,一根藤蔓缠住了她的脚踝。 “啊!” 她惊呼一声。那不是普通的藤蔓,那是仿生的触手! 藤蔓猛地收紧,将她整个人倒吊着提到了半空中。 “抓到了!” 不远处的猎人立刻锁定了方向。他举起那把巨大的气动枪,对准了被倒吊在空中、双腿大开、毫无遮掩的凯特尼斯。 “不要!放开我!”凯特尼斯在空中剧烈挣扎,那条狐狸尾巴随着她的摆动在身后晃荡,显得无比淫靡。 “砰!” 猎人扣动了扳机。 并没有子弹射穿她的身体。 射出来的是一枚带有强力吸盘的、震动着的粉色飞弹。它精准无比地击中了凯特尼斯胸口那个荧光色的靶心——她的左乳。 “滋——!” 吸盘瞬间吸住了她的乳肉,紧接着释放出高频的生物电流。 “呃啊啊啊——!!!” 凯特尼斯在空中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那种电流不是为了杀人,而是直接刺激乳腺神经,那种过电般的快感瞬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藤蔓上剧烈抽搐,甚至失禁般地喷出了一股液体。 “十分!命中红心!” 丛林上空响起了电子报分的声音。 猎人扔下枪,像一头兴奋的公牛一样冲了过来。他走到被倒吊的凯特尼斯下方,仰头看着这个正在因为高潮而翻白眼的猎物。 “现在,是战利品时间。” 猎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伸手抓住了那条还在震动的狐狸尾巴,猛地一把拔了出来。 “波!” 随着尾巴的离体,那个被撑开的洞口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肉壁还在无意识地收缩。 “不用下来了,就在这儿吃。” 猎人扶住自己早已充血的欲望,对准了空中那个倒悬的、毫无防备的入口,用力向上一顶。 “噗滋!” “啊啊啊——!!!” 在这个万众瞩目的竞技场里,在这个充满了所谓“ exciting ”的直播中,曾经的胜利者凯特尼斯·伊夫狄恩,被倒吊在树上,像一块挂在钩子上的肉,被这名陌生的猎人当场贯穿。 她的惨叫声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竞技场。 而在看台上,无数观众正在为这“精彩的一击”疯狂欢呼,香槟喷洒,彩带飞舞。 这就是新时代的饥饿游戏。 没有死亡。 只有无尽的、被迫的高潮。 第二十章 · 极乐毒蜂 “轰——!” 一声巨大的炮响震撼了整个竞技场。 但这并不是死亡的哀鸣。天空中绽放出的不是死者的肖像,而是一个巨大的、由粉色烟花组成的爱心,中间闪烁着那个猎人的名字和得分: 【猎手:马库斯 —— 得分:500(首杀奖励)】 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猎人发出满意的低吼,最后一次用力顶撞,将那滚烫的种子全部灌进了凯特尼斯倒悬的身体里。随后,他拔出了依然挺立的凶器,像扔垃圾一样按下了藤蔓的释放键。 “啪嗒。” 凯特尼斯重重地摔在满是腐殖质的地上。 她浑身赤裸,大腿根部满是那个男人的体液和刚才失禁的痕迹,胸口的那个被电击吸盘吸出的红印像是一个耻辱的烙印,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跑吧,小野猫,”猎人整理着裤子,并没有继续纠缠,“游戏才刚开始。还有二十三个猎人在等着你呢。别让他们等太久。” 他转过身,消失在丛林中。这是规则——每个猎人只能“享用”一次,这是为了保证节目的持续性和观赏性。 凯特尼斯趴在地上,大口喘息。 那种被倒吊灌满的眩晕感让她几乎无法站立。但求生的本能——或者说,那种不想再被当众强暴的恐惧,驱使着她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她必须跑。 但这片丛林是活的。 “嗡嗡嗡……” 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振翅声从树冠上方传来。 凯特尼斯猛地抬头。 在那粉紫色的诡异树叶间,悬挂着几个巨大的、金色的蜂巢。而在巢穴周围,盘旋着数百只拳头大小的变种黄蜂。 那是**杀人蜂(Tracker Jackers)**的变种。 但在这一届“赎罪版”游戏中,斯诺修改了它们的基因。 “警告!警告!C区投放‘极乐毒蜂’!”凯撒兴奋的声音再次响起,“这种小可爱的毒液不会致命,但它含有高浓度的神经催情毒素!只要被蛰一下……哦,那种感觉,据说比吸食最纯的迷幻剂还要强烈十倍!” 话音未落,蜂群像是闻到了费洛蒙的味道,向着凯特尼斯俯冲下来。 “不!” 凯特尼斯拔腿就跑。她顾不得脚下的荆棘划破皮肤,顾不得树枝抽打在裸露的身体上。 但她跑不过长翅膀的恶魔。 “嘶!” 后颈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紧接着是肩膀、大腿、臀部…… 短短几秒钟,她被蛰了十几下。 那种痛感只持续了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仿佛岩浆般滚烫的热流,顺着血管瞬间炸开,直冲大脑皮层。 “呃……哈啊……” 凯特尼斯的脚步踉跄了一下,那种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酥麻感让她膝盖发软,整个人扑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毒素发作了。 世界在她的眼里开始扭曲。原本阴森的丛林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树木的形状在她眼中变成了扭曲纠缠的人体。空气中的每一丝微风吹过皮肤,都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 “热……好热……” 她开始在草地上翻滚,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和皮肤。那种痒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唯一的解药就是摩擦,是填满。 “嗡嗡……” 更多的毒蜂落在她身上。但这一次,凯特尼斯没有驱赶它们。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竟然觉得那些毛茸茸的虫腿在皮肤上爬行的感觉……很舒服。 “唔……啊……” 她抱着一棵表面粗糙的树干,开始疯狂地磨蹭。 这棵树有着类似男性生殖器形状的突起树根——这显然是游戏设计师的恶趣味。 凯特尼斯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跨坐在那根粗糙的树根上,不仅不觉得疼痛,反而因为那种粗暴的摩擦而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 “给我……求求你们……谁都好……” 她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毒液烧毁了。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想杀人的战士,而是一个只想止痒、只想被狠狠贯穿的荡妇。 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树叶间的微型摄像头,360度无死角地直播了出去。 大屏幕上,给了凯特尼斯那张潮红迷离的脸一个巨大的特写。她眼神涣散,嘴角流着口水,正抱着树根前后耸动腰肢,那对因为刚才的电击而红肿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 “天哪!看看这效果!”凯撒尖叫道,“这就是我们想要看到的!最原始的欲望!” 看台上爆发出一阵哄笑。 “看她那样子!像条发情的母狗!” “那棵树都要被她磨秃了!” “我出五万金币!让最近的猎人过去!” 就在凯特尼斯即将在这棵树上达到一次悲惨的高潮时,丛林的灌木丛动了。 三个身影走了出来。 他们是另外三个猎人。看到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三人都停下了脚步,眼中的贪婪瞬间被点燃。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领头的猎人舔了舔嘴唇,看着那个在树根上自我满足的女人,“毒液已经把她腌入味了。” “规则说一人一次,”另一个猎人解开了皮带,声音沙哑,“但没说不能……一起上。” 他们向着那个已经完全失去防备能力的猎物走了过去。 凯特尼斯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三个模糊的人影。 在毒液的幻觉中,那不是猎人,那是来拯救她脱离这种欲火焚身地狱的天使。 “帮我……”她伸出手,主动张开了双腿,露出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风景,发出了最卑微的邀请,“快点……帮帮我……” 第二十一章 · 糖霜与炮火 对于那三个猎人来说,眼前的景象简直就是一场等待享用的自助餐。 曾经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凯特尼斯·伊夫狄恩,此刻正跨坐在树根上,浑身潮红,眼神迷离,像个不知廉耻的妓女一样向他们伸出双臂,乞求着被侵犯。 “既然她这么想要,作为绅士,我们怎么能拒绝呢?” 领头的猎人——一个代号叫“野猪”的壮汉,狞笑着走上前。他并没有急着解裤子,而是先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金属项圈扣,那是用来连接多人的“牵引装置”。 “咔哒。” 项圈扣在了凯特尼斯的脖子上,另一端被他踩在脚下,强迫她保持着跪姿,就像固定一只准备配种的母畜。 “第一道菜,我要嘴。” 野猪粗鲁地捏住凯特尼斯的下巴,将她满是唾液的嘴巴掰开。 在毒液的幻觉中,凯特尼斯看到的并不是那根丑陋肿胀的肉棒,而是一根散发着甜香的冰激凌,或者是某种能浇灭她体内烈火的冰柱。她急切地含住它,甚至主动用舌头去讨好,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吞咽声。 “看哪!她吸得像个专业的!”野猪舒服得仰起头,向着身后的两个同伴炫耀,“这可是凯特尼斯的嘴!多少人想让她闭嘴,现在她却在给我口!” 另外两个猎人显然也被这刺激的一幕点燃了。 “那后面归我。” “前面归我。” 他们迅速分配了“领地”。 凯特尼斯感觉到两具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紧接着,那原本就被树根磨得充血红肿的两个入口,同时被硬物抵住了。 “放松点,宝贝,我们要把你填满了。” 没有任何预警。 “噗滋!噗滋!” 两根同样粗大的凶器,几乎在同一时间,分别贯穿了她的前后。 “呃啊——!!!” 即使在毒液的麻醉下,这种被两面夹击、被彻底撑开的饱胀感依然让凯特尼斯的身体剧烈痉挛。她的腹部被顶得高高隆起,整个人像是一块被两块巨石挤压的夹心饼干。 “动起来!动起来!” 三个男人开始疯狂地律动。 这是一个极其荒诞且淫靡的画面:凯特尼斯跪在中间,嘴里含着一个,身下被两个男人同时抽插。她就像是一个人体连接器,承受着来自三个方向的暴力冲击。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丛林里回荡,伴随着那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毒蜂的毒素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原本应该是撕裂般的剧痛,在大脑里被转化为了成倍的快感。每一次撞击,凯特尼斯都会发出高亢的尖叫,那种叫声里没有痛苦,只有纯粹的、被药物催化出来的极乐。 “更多……还要更多……” 她语无伦次地喊着,甚至主动扭动腰肢去迎合那两个男人的抽送,试图让那填满感更深一些,好止住骨髓里那钻心的痒。 “天哪!这就是三倍的快乐吗!” 凯撒的声音在竞技场上空炸响,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我们的嘲笑鸟正在享受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宴!让我们看看她的心率……哦!每分钟180!她快要飞起来了!” 确实快飞起来了。 在那种令人窒息的密集攻势下,凯特尼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被撞碎。她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幻觉,只觉得眼前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绚丽的烟花。 “要去了!我们要去了!” 三个猎人此时也达到了临界点。这种在全施惠国直播中,轮奸这个传奇女英雄的征服感,让他们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 随着一阵野兽般的低吼,三股滚烫的热流,几乎同时灌进了凯特尼斯的体内。 嘴里、子宫里、肠道里。 她被彻底地、完全地灌满了。 “轰——!轰——!轰——!” 三声巨大的礼炮声接连响起。 天空中炸开了三朵代表“得分”的金色烟花。 【猎手组合:野猪小队 —— 完美连击!得分:3000!】 三个猎人拔出了自己的东西,带着满意的笑容,在那浑身狼藉的凯特尼斯身上擦了擦手,甚至有人恶作剧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作纪念,然后转身离开去寻找下一个补给点。 只留下凯特尼斯一个人。 她趴在草地上,浑身赤裸,身上到处都是那三个男人留下的体液和红痕。她的嘴巴因为长时间的吞吐而合不拢,嘴角流着白浊的液体;下身的两个洞口更是惨不忍睹,红肿外翻,还在不断地往外流淌着混合液。 随着高潮的退去,毒蜂的药效也开始迅速衰退。 那种粉红色的幻觉开始消散。 那种令人疯狂的瘙痒开始平息。 那种将强奸视为恩赐的扭曲快感,像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现实。 冰冷、疼痛、恶臭的现实。 凯特尼斯缓缓地眨了眨眼,视线重新变得清晰。 她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她看到了满地的狼藉。 她闻到了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精液味。 刚才发生了什么? 记忆像碎片一样回笼。她记得自己是如何求他们,记得自己是如何扭动腰肢迎合,记得自己是如何在他们身下浪叫…… “呕——” 一声撕心裂肺的干呕。 凯特尼斯猛地蜷缩起来,试图吐出胃里的一切,但她吐出来的只有刚才被迫吞下去的那些脏东西。 她不仅被强暴了。 她还“享受”了它。 在全施惠国的注视下,她表现得像个最下贱的荡妇。 “杀了我吧……” 她把脸埋进泥土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鸣。 但这悲鸣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广播里再次传来了凯撒那个恶魔般的声音: “精彩的上半场结束了!但是别走开!因为随着夜幕降临……竞技场的**‘夜间模式’**即将开启!那些白天潜伏的触手怪和变异兽,可都饿坏了哦……” 丛林深处,传来了某种湿滑、粘稠物体在地面上拖行的声音。 凯特尼斯抬起头,眼神中透着死灰般的恐惧。 对于一个已经坏掉的玩具来说,长夜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二章 · 荧光触手的夜宴 夜幕降临得毫无征兆。 那个粉紫色的天空瞬间像断电一样黑了下去,紧接着,丛林里亮起了无数幽幽的蓝绿色荧光。那些原本静止的藤蔓、花朵,在夜色中开始缓慢蠕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嘶嘶”声,仿佛整个竞技场活了过来,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消化器官。 凯特尼斯跌跌撞撞地在荧光丛林中穿行。 她浑身赤裸,满身污秽,大腿内侧的干涸液体摩擦着皮肤,带来阵阵刺痛。她极度口渴,刚才的呕吐让她脱水严重。 “水……必须找到水……” 前方出现了一片幽蓝色的光晕。那是一个小水潭,水面平静,散发着诱人的清凉气息。 凯特尼斯顾不得多想,扑过去趴在岸边,大口大口地捧起水往嘴里灌。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稍微缓解了那烧灼般的干渴。 然而,就在她准备洗掉身上那些男人留下的恶心痕迹时。 “哗啦——!” 水面突然炸开。 并不是水怪,而是水本身——或者是某种伪装成液体的软体生物。 数条半透明的、散发着蓝色荧光的粗大触手从水底射出,瞬间缠住了凯特尼斯的四肢。 “啊!” 她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那一股巨大的怪力直接拖进了水里。 但这水并不深,只有膝盖高。与其说是淹死她,不如说是为了让她在水中无法借力。 “滋溜——” 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吸附在她的皮肤上,分泌出一种极其滑腻的粘液。这种粘液不仅让挣扎变得徒劳,更带着一种强烈的腐蚀性——不是腐蚀皮肉,而是腐蚀衣物(虽然她没穿)和理智。 “这是著名的‘深海幽灵’!”凯撒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阴森兴奋,“它们最喜欢体温高、荷尔蒙味道重的猎物!看来凯特尼斯刚才那场大战留下的气味,简直就是它们的晚餐铃!” 凯特尼斯被四肢大开地悬吊在水面上方半米处。 更多的触手从周围的泥土中、树干上钻了出来。它们像是有意识的蛇群,围着这个无助的猎物盘旋、试探。 其中一根带着倒刺的深紫色触手,缓缓地游走到她面前,像眼镜蛇一样立起,尖端对准了她那还在微微颤抖的私密处。 “不……不要……” 凯特尼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根触手的顶端不是普通的尖锐,而是长满了一圈圈类似舌苔的肉刺,还在不断地蠕动、收缩。 “噗!” 触手猛地弹射而出,精准地钻进了那个刚才已经被三个男人轮番使用过、此时正处于红肿松弛状态的洞口。 “呃啊啊啊——!!!” 凯特尼斯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长啸。 这和男人的入侵完全不同。触手是冰冷的、软体却有力的。它进入后并没有像死物一样抽插,而是开始像螺丝一样旋转、膨胀。 “滋滋滋……” 那上面的肉刺刮擦着极其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旋转都带来一种刮骨般的酸爽与剧痛。它在探索她的子宫,仿佛要把卵巢都拽出来。 紧接着,第二根、 third根触手也加入了盛宴。 一根较细的触手灵活地钻进了她的后面,甚至不需要润滑,因为那上面的粘液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另一根分叉的触手则像吸盘一样死死吸住了她的双乳,开始高频震动。 “天哪!这是全方位的侵犯!” 大屏幕上,凯特尼斯被无数发光的触手缠绕,像是一个正在献祭给克苏鲁邪神的圣女。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痉挛,腹部被体内的异物顶得变了形,可以看到那触手在她肚皮下蠕动的轮廓。 “这种深海幽灵的触手可以延伸到两米长!”凯撒解说道,“也就是说……它可以直通胃部!” 正如他所说,那根在她体内的触手并没有停止深入。 凯特尼斯感到一种恐怖的异物感顶开了她的子宫口,那冰冷滑腻的东西真的钻进了她最神圣的孕育之地,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肆意翻搅。 “哈啊……哈啊……杀了我……太深了……坏掉了……”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了。 这种非人的折磨超越了人类神经的承受极限。她的身体在极度的恐惧和生理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竟然开始喷水。 不是一股,而是持续不断的、失禁般的喷涌。 大量的液体混合着触手的粘液,从结合部流淌下来,滴落在下方的水潭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而那些触手似乎对这种液体更加狂热。它们发出了兴奋的“吱吱”声,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凯特尼斯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在这光怪陆离的荧光丛林里,被一群异形生物当作榨汁机一样疯狂榨取。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活活玩死的时候,丛林深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沉闷的低吼。 那是一种野兽的咆哮。 围攻她的触手群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天敌的气息,动作停滞了一瞬,然后竟然纷纷拔出,像潮水一样退回了地下。 “波!波!波!” 随着触手的离体,凯特尼斯重重地摔在水潭里。 她浑身都在抽搐,下身两个洞口完全闭合不上,像两个血红的肉洞,还在往外冒着透明的粘液。 但这并不是得救。 因为在黑暗中,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亮了起来。 那是一头巨大的、直立行走的狼人变种。它有着钢针般的黑色毛发,流着涎水的獠牙,以及……那夸张到令人绝望的、带着倒钩的生殖器。 它慢慢地从阴影中走出来,看着水潭里那个已经被玩得半死不活的猎物,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咆哮。 “吼——!” 凯特尼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原来赶走饿狼的,永远只有猛虎。 在这片只有欲望没有伦理的丛林里,食物链的顶端永远是更残暴的雄性,而她,永远是那个被分食到底层的肉。 第二十三章 · 败犬的地位 那头巨大的狼人变种并没有立刻扑上来。 它停在了水潭边,那双猩红的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泥水里的凯特尼斯。它太高大了,直立起来足有两米五,浑身散发着一种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雄性麝香和腐肉味。 凯特尼斯不敢动。 她浑身赤裸,身上还挂着刚才触手留下的粘液,像是一层淫靡的糖霜。她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种来自生物本能的压制。 “吼……” 狼人低吼了一声,那声音像是沉雷滚过地面。它慢慢地低下头,巨大的狼吻凑近了凯特尼斯的脸。 湿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带着腥臭味。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舌头伸出来,并没有撕咬,而是极其缓慢地、侮辱性地舔过了她的脸颊。 “唔……” 凯特尼斯紧紧闭着眼,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正在被食客挑剔地品尝味道。 “看来我们的‘大灰狼’对这个猎物很感兴趣,”凯撒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不再是激昂的,而是带着一种恶毒的戏谑,“但是,这只变种狼可是经过高贵血统培育的‘公爵’。它对伴侣可是很挑剔的。” 竞技场上空弹出了一个新的指令框: 【生存任务:取悦它。】 【提示:公爵只接受顺从的母兽。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是一条合格的母狗,你就会变成它的晚餐。】 凯特尼斯看着那个指令,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取悦它? 证明自己是……母狗? “吼!” 狼人似乎失去了耐心,一只巨大的利爪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尖锐的指甲刺破了皮肤,鲜血渗出。它张开大嘴,獠牙抵在她的喉咙上,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呜咽声。 它是认真的。如果不顺从,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 为了活下去。 为了这该死的、毫无尊严的生命。 凯特尼斯颤抖着,缓缓地从水潭里爬了起来。她不敢站立——在野兽的逻辑里,站立意味着挑战。她只能像四肢着地的动物一样,屈辱地跪趴在泥水里。 她慢慢地挪动膝盖,向着那头巨大的狼人爬去。 “乖狗狗……”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声音。那声音破碎、卑微,根本不像是从那个曾经誓死不屈的女孩嘴里发出来的。 她爬到狼人的胯下。那里悬挂着沉重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生殖器,那是雄性力量的最直观展示。 狼人低头看着她,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种近似人类的、高高在上的轻蔑。它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等待着供奉。 凯特尼斯闭上眼,伸出舌头。 她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宠物,舔舐着狼人沾满泥土和草屑的大腿,然后是那更为隐私的部位。 粗糙的狼毛刺痛了她柔嫩的舌头和嘴唇,那股腥臊味直冲脑门,让她想吐。但她不敢停,甚至还要极其下贱地摆动腰肢,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狼人的腹部,发出讨好的“呜呜”声。 “看啊,多么温顺。”凯撒点评道,“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不是什么燃烧的女孩,只是一条寻求庇护的母犬。” 狼人似乎满意了。它伸出那只巨大的爪子,按住了凯特尼斯的头,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又像是在固定一个玩物。 紧接着,它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它并没有立刻进行交配。 它抬起了一条后腿。 “哗啦——” 一股热流当头浇下。 那是一股浓烈、腥臭、滚烫的尿液。 狼人在标记它的领地。而凯特尼斯,就是它的领地,是它的私有财产,是一根电线杆,是一个尿壶。 黄色的液体淋满了凯特尼斯的头脸,流进她的眼睛、嘴巴,顺着她的头发滴落在身上,将她原本就已经污浊不堪的身体彻底染透。 “咳……咳咳……” 凯特尼斯被呛到了,那种耻辱感像火一样烧穿了她的五脏六腑。她跪在泥水里,接受着这头畜生的排泄,却连躲都不敢躲一下。 在全施惠国的注视下,曾经的英雄,正乖乖地趴在地上,任由一头变种狼在自己身上撒尿。 这比任何强奸都要彻底地摧毁了她的人格。 强奸还可以说是被迫的受害者。 但现在,她是心甘情愿地在做一条狗。 “吼……” 排泄完毕,狼人舒服地抖了抖毛。它重新低下头,看着浑身湿漉漉、散发着它的尿骚味的凯特尼斯,眼中终于露出了情欲的光芒。 现在,这个雌性身上有了它的味道。 她是它的了。 它猛地扑了上去,将凯特尼斯按倒在混合着尿液和泥水的草地上。没有前戏,也不需要润滑,因为它刚才的尿液已经充当了润滑剂。 它从后面骑了上去,像对待任何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宣告了它的主权。 凯特尼斯把脸埋在充满尿骚味的泥土里,死死抓着地上的草根。 她没有叫。 因为狗是不会反抗主人的。 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眼前那只在泥土里爬行的蚂蚁。 她突然觉得那只蚂蚁很幸福。 至少,它还是它自己。 而凯特尼斯·伊夫狄恩,已经死在了这滩尿液里。 第二十四章 · 刻着名字的项圈 那场原始而野蛮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直到那一轮虚假的电子月亮升到了中天。 当那头名为“公爵”的狼人终于低吼着从凯特尼斯身上爬起来时,她已经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泥水里。浑身都是抓痕、咬痕,以及那些令人作呕的、混合着尿液和精液的黏稠液体。 她以为它会走,就像之前的猎人一样。 但它没有。 它低下头,用巨大的鼻吻拱了拱凯特尼斯的侧腰,发出一声催促的低吼。 “呜……”凯特尼斯瑟缩了一下,身体的剧痛让她不想动,但恐惧让她不得不动。她明白那个眼神的意思:跟上。 它没有把她当成一次性的泄欲工具,而是把她当成了带回巢穴的战利品,或者说……储备粮。 凯特尼斯手脚并用地爬着。她不敢站起来,不仅是因为腿软,更是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如果站起来,就会打破这种“主宠”关系,从而招致杀身之祸。 于是,在全施惠国的直播画面中,曾经的嘲笑鸟,像一条刚被收养的流浪狗,赤身裸体、浑身污秽地跟在一头巨大的怪兽身后,爬进了丛林深处的岩洞。 …… 岩洞里弥漫着腐肉和潮湿的霉味。 地上散落着各种骨头——有动物的,也有……疑似人类的。 狼人走到洞穴深处的干草堆上,那是它的床。它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然后冲着还在洞口的凯特尼斯呲了呲牙,拍了拍身边的空地。 凯特尼斯颤抖着爬过去,蜷缩在它身边。狼人身上那股浓烈的腥臊味此刻竟然让她感到了一丝诡异的安全感——因为只要待在这里,其他的猎人或者野兽就不敢靠近。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机械降落声。 是一个银色的小降落伞。 凯特尼斯的眼睛亮了一下。是赞助礼物!也许是黑密斯?也许是药膏?或者是水? 她急切地爬过去,用颤抖的手解开降落伞上的盒子。 然而,盒子里没有药,也没有食物。 里面放着一条厚重的、镶嵌着水钻的粉色真皮项圈,以及一条配套的金属狗链。项圈上挂着一个金色的铭牌,上面用那种花体字刻着一行字: 【公爵的婊子 (Duke's Bitch)】 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为了让你看起来更像个家里的成员。——来自Capitol宠物协会的爱心捐赠。” 凯特尼斯拿着那个项圈,手指僵硬。 这是彻底的定性。带上这个,她就不再是一个人,甚至不再是一个战俘。她是有主的牲畜。 “吼!” 身后的狼人似乎闻到了礼物的味道,不满地咆哮了一声。 凯特尼斯浑身一激灵。她不敢犹豫,流着泪,自己动手将那个耻辱的项圈扣在了脖子上。 “咔哒。” 皮带扣紧的声音在岩洞里格外清晰。项圈很紧,勒得她有些呼吸困难,但也正好卡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无法低头,只能维持一种昂首乞怜的姿态。 她爬回狼人身边,主动将狗链的把手放到了狼人的爪子里。 狼人似乎对这个新玩具很满意。它伸出爪子拨弄了一下那个闪闪发光的铭牌,然后像奖励一样,从旁边的一堆腐肉里抓起一块还没吃完的、带着血丝的生肉,扔到了凯特尼斯面前。 “啪。” 那块肉摔在满是尘土的地上,沾上了灰尘和不明毛发。 凯特尼斯看着那块生肉,胃里一阵翻腾。她是人,她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但饥饿是诚实的。 而且,如果不吃,也许下一刻她就会变成这堆肉的一部分。 在数亿观众的注视下,凯特尼斯·伊夫狄恩,慢慢地低下了头。她没有用手——因为狗是不用手的。 她直接凑过去,张开嘴,撕咬起地上那块沾灰的生肉。 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令人作呕,但她强迫自己吞下去。她一边吃,一边还要时不时抬头看看狼人的脸色,露出讨好的神情。 吃完后,她像狗一样舔干净了地上的血迹。 狼人伸了个懒腰,大手一捞,将凯特尼斯搂进了怀里。它粗糙的毛发刺着她的皮肤,那巨大的爪子搭在她的乳房上,把它当成了一个肉质的抱枕。 夜深了。 凯特尼斯蜷缩在野兽的怀抱里,脖子上的项圈在黑暗中闪着冷光。 她闭上眼睛,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没有噩梦。 因为现实已经比任何噩梦都要荒诞。 她甚至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往狼人怀里钻了钻,汲取着那畜生的体温。 在这个寒冷的竞技场里,做一条有人养的狗,似乎比做一个独立的人,要温暖得多。 第二十五章 · 漂白后的商品 清晨的阳光还没来得及照进洞穴,一阵刺耳的高频噪音就打破了宁静。 那头名叫“公爵”的狼人变种突然发出一声哀鸣,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轰然倒地。它脖子后的植入芯片被远程引爆了——对于游戏组织者来说,它的戏份已经杀青,不需要再浪费粮食了。 凯特尼斯惊恐地缩在死去的野兽尸体旁。 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洞口。一架带有Capitol徽章的悬浮艇停在上方,三只巨大的机械爪垂了下来。 “回收作业开始。目标:74-12。状态:已驯化。” 广播里的声音冰冷无情。 凯特尼斯没有跑。经过这一夜的“调教”,她已经忘记了双腿是用来逃跑的。她依然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脖子上挂着“公爵的婊子”的项圈,眼神空洞地看着那只机械爪向她伸来。 没有反抗。 她顺从地被抓取、被吊起,像一件货物一样离开了地面,离开了那个充满尿骚味却给了她短暂庇护的巢穴。 …… [地点:Capitol大厦·深层净化中心] 这里比之前的任何一个房间都要白。白得刺眼,白得令人窒息。 凯特尼斯被扔在了一个不锈钢的解剖台上。 一群穿着全套防护服的清洁人员围了上来。他们手里拿的不是毛巾,而是高压水枪和硬毛刷。 “真脏,”领头的清洁工嫌恶地皱着眉,用钳子夹断了她脖子上那个原本属于狼人的项圈,“这股味儿简直腌入味了。多加点漂白剂。” “滋——!” 高压水柱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凯特尼斯的身体。那水里混合了高浓度的化学去污剂,喷在皮肤上像火烧一样疼。 但这还不够。 为了彻底洗掉那头野兽留下的痕迹(以及她在全施惠国观众面前留下的耻辱印记),他们使用了硬毛刷。 刷子粗暴地刷过她红肿的乳房、满是抓痕的大腿,甚至深入那两个已经被撑得有些松弛的洞口,进行彻底的“内部掏洗”。 “啊……疼……” 凯特尼斯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但四肢被固定带死死扣在台面上。 “忍着点,”清洁工冷漠地说,“你要上今晚的‘大拍卖’。买家可不希望闻到一股狗骚味。” 大拍卖? 凯特尼斯的大脑迟钝地转动着。 随着污垢被冲走,她那身原本属于人类的皮肤重新露了出来。只是这皮肤现在苍白得透明,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新旧伤痕——那是她从一个“人”变成“物”的履历表。 “皮肤损伤度15%,还可以修复。”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支激光修复仪,开始在她身上那些明显的疤痕上扫射。 “皮塔先生之前留下的金色纹身要补一下吗?”助手问道。 “不用,”医生推了推眼镜,眼神里透着商人的精明,“那是‘艺术家’的真迹,能让身价翻倍。那是卖点。” 凯特尼斯躺在那里,听着他们讨论自己的身体,就像屠夫在讨论猪肉的等级。 她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在那個臭烘烘的岩洞里,在那头野兽的怀里,她至少还能感觉到一点体温。而现在,在这里,在这些衣冠楚楚的人类中间,她感觉自己是一具正在被清洗的尸体。 “修复完成。注射抑制剂。” 一支冰冷的针管扎进了她的颈动脉。 那是为了防止她在拍卖会上失控,也是为了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温顺。 “把她带去包装间。” 凯特尼斯被解开了束缚。 这一次,没有人拖拽她,也没有人下命令。 但她自己站起来后,并没有直立行走。 在所有医生和清洁工戏谑的注视下,她极其自然地、顺从地跪了下来,双手撑地,像之前在岩洞里学会的那样,低着头,把自己摆成了一个等待牵引的姿势。 那不是演戏。 那是刻入骨髓的奴性。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轻笑。 “看来效果不错,”医生满意地点点头,在那份评估报告上盖了个章,“哪怕没有了狼,她也已经是一条合格的母狗了。这能卖个好价钱。” 他随手拿起一条丝绸牵引绳,轻轻扣在凯特尼斯那被洗刷得发红的脖子上。 “走吧,12号拍品。你的新主人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凯特尼斯温顺地蹭了蹭医生的裤脚,然后跟在后面,四肢着地,爬出了那个惨白的房间。 |